楚,那得向羽毛人要答案。
“瘦子,我想我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晏惜寒絲毫不掩飾已經看穿對方心思的表情。
“抱歉,你可以親自去羽毛人那邊問問,要你想要的答案。”
“但我還是想潑冷水,你想想你們在牛車中的情形,你就應該遠離羽毛人。無論他們會怎麼對待你們。”
已經無需再討論,贊成者已經三人。
“我前面探路,胖子和瘦子架著娘娘腔走中間,雨菲斷後。”
晏惜寒說完,手一揮,已經走出去了幾步,他回頭低聲又不放心地囑咐道:“儘量彎下身子,儘量不要弄出響聲。”
山路崎嶇,腳底下淨是些磕磕絆絆的東西,而且那些絆人的東西往往隱匿在肉眼不可見的地方,讓人防不勝防。
胖子和瘦子如果沒有娘娘腔拖累,下腳或許會輕許多。
兩人猶如抬著娘娘腔走路,時不時還被鑽出地面卻隱藏在草叢中的樹根絆上一跤,或者即將邁出的腳尖踢在裸露出的亂石上,要不就是被什麼堅硬的東西咯了腳掌,兩人難免腳步聲重了許多,弄出不少噪音。
兩人就是不讓這些羈絆束縛住身體,就是很正常地架著娘娘腔走動,都會給娘娘腔帶來鑽心的疼痛,每一次顫動他都如同上刑。
你想想人走一步,人的身體得顫動多少下。
還有,如果兩人有誰絆腳了,勢必前蹌。
或者兩人誰絆個跟頭,娘娘腔也勢必摔出去。
就架著走路這些個搖擺、晃動給娘娘腔帶來的那種忍無可忍的疼痛,可想而知了,任誰都無法忍受。
娘娘腔口中始終咬著木棍,大汗淋漓。
但吱吱呀呀和嗚嗚咽咽不可控制的聲音,還是從他的嘴裡發出來,一直在發,偶爾也重哼幾聲。
為了不讓羽毛人察覺他們又返了回來,晏惜寒領著幾人儘量踩踏原先的足跡下山。
已經快走到山下了,晏惜寒依然沒有察覺有羽毛人在埋伏。
難道他們真的在西側和南側沒有安排人?
晏惜寒果斷地搖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推測,不可能?
那麼剩下的的八個羽毛人去了哪裡呢?
晏惜寒仰望著灰暗色的天空想,決定先不要貿然前行。
他想在天黑下來之前,搞清楚羽毛人的搜捕行動,再做打算。
他發現前方不遠山丘上有一棵參天的楸納木,如同鶴立雞群一般矗立在山巔,樹冠視野相當曠闊,應該能看到很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