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耷拉著。
羽毛人把醫生丟在地上,先是解開了捆綁她雙腿的繩索,然後開始撕扯她穿的衣服。
在撕扯醫生衣服時,可能用力過度,竟然使醫生再次甦醒過來,醫生又開始掙扎著撕吧。
但很明顯,這次撕吧有氣無力,喊叫也像是在敷衍。
聲音從尖叫到嘶啞,從無比憤怒到幾近失聲,悽慘至極。
早在醫生與羽毛人撕打的時候,晏惜寒就已經推開了樹門,他一邊觀察著篝火旁邊羽毛人的動靜,一邊盯著侵犯醫生的羽毛人的舉動。
有他在身邊,怎麼會讓醫生受辱?
他只是不想在他幹掉羽毛人的時候,驚動了篝火旁的其他羽毛。
如果他們一起上,他可以抵擋住他們,但沒有取勝的把握。
他又學了一聲布穀,依然沒有迴音,看來幫手是指望不上了。
篝火旁的羽毛人一陣嘰哩哇啦後,把身體轉了過去,聽任醫生與羽毛人的撕打。
羽毛人騎在醫生身上,一隻手掐住醫生的脖子,一隻手依舊在撕扯著醫生的衣服,咒罵聲在夜空迴盪,徹底粉碎了這個山峰的寧靜。
眼看著醫生受辱不可避免,突然,羽毛人一下子趴在醫生身上,雙手同時停止動作,醫生感覺有溫熱液體流到臉上,是從羽毛人脖子上流淌下來的。
她陡然看見羽毛人咽喉處爆出一截尖利的金屬利刃,血就是從利刃尖端滴落下來。
她嚇得立馬停止了喊叫,想要把羽毛人推下自己的身體。
“不能停,繼續叫罵。”
耳畔傳來熟悉而低啞的聲音,醫生那雙驚恐的眼眸穿過夜色和光亮,依稀看到了她和刀疤時時刻刻惦記的那張大臉。
她心裡不再害怕,而是開心地樂了,她和她的同伴都有救了。
醫生則繼續掙扎著,叫罵著。
“刀疤怎麼樣了?”
晏惜寒揪住羽毛人肩膀,把羽毛人揪坐起來,他則躲在羽毛人身後,不斷揮舞著羽毛人的一隻手臂,像是與身下女人撕扯的樣子。
“他和歐陽驚雷都被捆綁在石屋裡。”
“歐陽驚雷?”
晏惜寒一臉茫然地看著平躺在地上的醫生。
“活死人,他醒來了,他說他叫歐陽驚雷。”
這樣,看來石屋關押著自己人,沒有羽毛人。
“他們受傷了嗎?”
“刀疤才剛只是想阻止這個雜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