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
“聽口氣好像這裡可以買賣人口,還明碼實價,但被綁的人被賣到什麼地方呢?”
晏惜寒極目遠眺,搖搖頭。
不知不覺,好奇心離開了晏惜寒,留下的只有不安。
“大哥,那我們跟他們學,也綁人,然後賣掉。”
雀斑臉有些興奮,急不可耐地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老大用輕慢加蔑視的眼神瞟著老二,看了許久才應道。
“我說雀斑,你做事能不能過過腦子,你以為綁人就像你捅那個女人那麼簡單?”
被老大囔呲,雀斑臉臉色難看極了,但他不敢還嘴。
“就憑我們哥仨縱橫江湖,綁人有什麼難的?”
雀斑臉很不服氣,撇了撇掛著一絲不屑的嘴角。
“老二,就像你這樣三吹六哨,咋咋呼呼,就該讓大哥囔呲你幾句。”
刀疤臉時刻不忘反擊雀斑臉,彷彿只有如此,他才開心。
“凡是被流放到這個島上的都是什麼人,不用我說你也知道,幾乎清一色都是與我們沒有什麼差別的罪犯,罪犯去綁罪犯,難度可想而知。”
“綁人還有個時機問題,綁早了和晚了都不行,要恰到好處。”
“綁早了,你還得看守他,時刻提防他逃跑,還得喂吃喂喝。”
“現在我們眼瞅著就要斷糧了,哪兒還有吃的喂‘牲口’。”
“綁晚了,趕不上人販子,我們更得鬧心,得好吃好喝地供著‘牲口’到下一個節點。”
“如果照顧不好,殘缺和瘦骨如柴的‘牲口’怎麼能賣上好價錢?”
刀疤臉用教訓的口吻,誇誇其談。
雀斑臉被如此諷刺,有點掛不住臉,
他有種想上去把譏諷他的人一下掐死的衝動。
無法反駁,雀斑臉臉色陰黑,翻了對方一個大大的白眼。
“雀斑,你不用憤憤不平,我看刀疤就比你有腦力。”
老大看著老二,伸手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腦袋。
他彷彿看出來,雀斑臉一直陰沉著臉不高興,好趕緊下結論,終止兩人的內訌。
雀斑臉不得不把想要說的話嚥了回去,使一臉不滿的他,不得不撅著嘴,垂著頭,生著悶氣。
“大哥,那我們……”
老三很會察言觀色,把決定權留給了老大。
“聽那兩個傢伙說,這個島嶼有大大小小的城堡一百多個,但較大的城堡只有那麼幾個,被幾個大部落佔據著。”
“攫取大城堡,我們沒有實力。”
“我想我們再召集幾個幫手,拿下這塊區域那個唯一的城堡——黑水河,暫時作為據點,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