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她不想因手抖動而使鑷子扎到男人後背。但想歸想,鑷子尖銳不可避免地扎到了男人後背肌肉,出現了紅點,有血液流出,
“我不行,不行啊!”
女孩恨自己不能控制住手的抖動而哭泣上了。
“醜陋的羽毛人你不害怕,你戰勝了他們。我相信你也能戰勝這麼小的醜陋東西。”
晏惜寒給女孩打氣,鼓勵著她。
“那不一樣,不一樣啊!”
女孩一邊哭泣,一邊用鑷子拔螞蟥,竟然沒有拔下來,鑷子尖再次把男人後背扎出了血,她感覺到男人後背肌肉抽動了一下。
“雨菲,刀疤的樣子你也看見了,他如果活下來,你身上的擔子就減輕了不少。”
“但如果他死去,你想想,他應該擔起的擔子都得壓在你身上。”
晏惜寒彎手臂,拿打火機的手越過肩膀。
“用打火機燙一下,螞蟥吸盤自然鬆動,你再用鑷子輕夾,螞蟥就拔下來了。”
女孩心裡給自己打著氣,一定要變得勇敢,不能讓小小的醜陋螞蟥嚇住,瘋狂的野豬我都敢獵殺,怎麼會怕你這麼個醜陋小東西!
楚雨菲停止哭泣,一手用打火機燎螞蟥身體,一手拿著鑷子隨時準備把它夾下來,她看見螞蟥吸盤張開,就用鑷子一夾,拔下螞蟥。
夾第一條螞蟥時,螞蟥身體扭曲蠕動,嚇得她手一哆嗦,螞蟥掉在地上。她壯著膽子,再次用鑷子輕輕地夾起螞蟥放進鐵盒裡。
夾了第一個,第二個就順暢多了,她不再害怕。
僅僅幾分鐘,男人後背和兩條大腿後側的螞蟥被她摘得乾乾淨淨。
再觀男人,原先密密麻麻爬滿了黑色螞蟥的身體,如今佈滿了大大小小不等的紅色圓圈。
有的圓圈流下鮮紅的血液,像眼裡淌下的血水,那是螞蟥吸盤給面板留下的痕跡。
“晏先生,你像是受了重傷似的,遍體鱗傷,鮮血淋漓,看著就讓人蹙鼻。”
女孩看著男人身體那些紅色印跡,說不上來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反正換做是她,她根本做不來。
“這不是第一次了,回去路上有不少天然淋浴,我隨便找一處沖洗一下即可。”
晏惜寒一邊快速穿著衣服,一邊看著女孩收拾鐵盒子。
“千萬把盒子蓋扣緊了。”
“我不會讓它爬出來嚇我。”女孩一臉兇狠地說道。
晏惜寒聽見女孩使勁把鐵盒蓋子掛環扣得“咔吧”一聲響。
“不用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