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了就讓人羨慕嫉妒恨。
上身穿棕色防護背心,裡襯白色高領襯衣,下身穿棕色緊身彈力褲,腳蹬棕色短靴,手持一根三節皮條編成的短小精幹的皮鞭。
這一身充滿了貴族氣息的騎士打扮,在這荒山野嶺的島上更是難得一見,讓人分外感到新奇。
不過,在這種詭異而粗糙的世界裡穿著如此精緻,實在有些另類,看著咋有種與希望城堡人穿著有點格格不入的感覺。
氣質溫婉動人的女人到來,猶如一道靚麗的風景,差一點讓希望城堡人閃了眼。
其實閃了眼不要緊,但不能閃了腰。腰要是閃了,誰來幹活?
晏惜寒看見城堡裡的人都把頭扭向這邊,這邊風景獨好。
他當然知道不是看他,而是看穿著一身騎士衣裝的女人。
胖子手中牽著馬往馬棚走去,他的臉卻扭向這邊。
一時間沒縷會前面,砰地一下,腦袋撞在馬棚大門的橫樑上。
腦袋起包是肯定的了,誰讓他心不在焉了?
姍姍走過來的花葉子,身材是那樣苗條,步履是那樣輕盈,儀態是那樣大方,那張嫵媚動人的臉上,額角眉梢都洋溢著喜悅。
走在她旁邊的楚雨菲一直用冷漠的眼神瞥著她,撅著一張黑黑的臉,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晏惜寒也說不上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視力超好,好到一里地之外樹梢上趴臥的一對鳥兒,他都能看清楚公母。
他想可能是食了鱷王眼睛的緣故吧!
鱷王就長著雙目,七個人該怎麼分?
他想就是數學天才也沒法分,只好他與女孩楚雨菲一人一隻了。
不是自私,也不是佔小便宜,而是近水樓臺,那是他與女孩本應得到的犒賞。
他想女孩視力可能也如他一般好吧,等有時間問問她。
那天,他自己一個人忙乎了大半天才把巨鱷拆解利落,幹活的人不能白忙乎了,就像廚師總是把最好的東西吃進自己的肚裡一樣。
他在切鱷心時,把鱷心血全部喝進了自己胃裡,他當時就感覺血液像沸騰了一般,充溢得渾身每一個毛孔都在向外散發著熱點。
那毫無預兆的熾熱,令他身體像著了火似的,險些扛不住。
現在看來起作用了,最近他感到自己精力格外旺盛,很少有疲憊感,心臟跳動,強健有力,他甚至能聽到自己怦怦心跳的聲音。
“晏先生,一向可好?”
歡快的聲音響起,聽著悅耳。
像老朋友似的,距離挺遠,花葉子就打上了招呼。
女人腳底下加快了速度,帶著旭日般溫煦的笑容。
很灑脫的樣子,花葉子滿臉喜色地看著晏惜寒,眸子裡飄蕩的不知道是雲霧還是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