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血。
看著那人,左劍塵總算是有了一絲興趣,因為面前這個人,很可能是引領自己去青鶻城的重要人物,於是便問了一句普通人第一面就會問的問題,“你為什麼會從天上掉下來?”
姓伍的聽到這句問話,眼睛裡的仇恨更盛。片刻,吸了一口氣,才說:“這就是我的宿命,即使我再怎麼喜愛其他的東西,始終還是回到這條路上。你說的對,也許並不是我放不下,而是我心裡早已經默許了自己這麼去做,所以這就是我的路,已經不能再跳到別的路上去,只能往前走,沒有理由和抱怨,只剩下不擇手段的往前走。”
左劍塵難得的同意了這麼一句話,還說:“想做將軍計程車兵該做的從來都不是看著將軍的享受而流口水,而是不擇手段的贏得每一場戰鬥。”
那姓伍的走近左劍塵,說:“小兄弟,你看著不大,卻比許多人都明瞭,看來日子過的很辛苦。”
左劍塵想著,苦不苦都是自找的,窮的人也有會享受清閒日子的,富的人也會有他的苦惱,看來並不是有哪一類人是從來不覺得苦的。左劍塵卻覺得,每天有時間去小池邊練劍,滿滿的都是希望,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訊息,依舊會止不住的激動,依舊會睡不著,看來自己還是一個有血有肉有良心的人。所以左劍塵不覺得自己很苦,那些在旁人看來是所謂的、無法實現的、只能說說無法做到的大道理,自己只不過是能夠把它們毫不顧及的完成而已,也許自己在別人看來只是一個沒心沒肺的野孩子,但那又與別人有什麼關係?”
已經是那個姓伍的陌生男人來這裡的第五天了,一天到晚好吃好喝的養傷,不過他彷彿受了不輕的傷,左劍塵依舊還是每天去小池邊練劍。想著那個姓伍的,似乎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比如他究竟是為什麼從神明的半空島上掉下來?比如他怎麼去到了鷹魂崖那種人根本不敢去的地方?而且他也姓伍,姓伍的十幾年前是多麼的威風,僅次於青鶻城。也有人說過,如果伍家莊想青鶻城一樣可以讓高手住在裡面,那它一定也和青鶻城一樣出名,這些年也一直有一個自稱伍家莊莊主女兒的人出現,聽說她叫做伍夢蝶。這一天,左劍塵的修煉一直沒有心思,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莫非自己那一腔逐漸有些冷卻的熱血在遇到那個姓伍的之後又開始沸騰了?
天空黑暗的很,彷彿還是半夜三更,卻又不象是要下雨的樣子,其實對於左劍塵而言,這些並不重要,因為不管是下雨還是下雪,他都還是會站在這個小池邊練劍,其他的一切,都與他沒有關係。強使自己鎮靜下來,左劍塵知道,這樣的情況對自己根本毫無益處。翻開面前的雪山八劍,左劍塵一字一句的讀出來,以平復自己激動的心情。
突然間,一道響雷劃過天空,像是落了下來,緊接著村子裡都是小孩子的啼哭,一切都似乎變的雜亂無章,狗吠聲、哭聲、女人的嚎叫聲、男人的喊殺聲,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這些都不能阻礙左劍塵練劍的決心,但是他心裡卻湧現出一股莫名的緊張,難道是機遇來了?自己將去青鶻城的機遇?看著村民們都往村外急忙跑,左劍塵再也無法讓自己當作看不見眼前的一切。上前拉來一個抱著孩子的村民,左劍塵問道:“村子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像有人在鬧事。”
那村民看著左劍塵哪裡願意和他多說幾句話,抱著孩子便慌忙掙脫開了左劍塵的手,撒腿便跑開。左劍塵看她是個女人,不好動手顯示自己的實力,而且她還抱著一個孩子,便拉了個男人過來,又問:“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大家都跑?”
那村民平日裡沒少看左劍塵在池塘邊練劍,但大家都覺得他是異想天開的瘋子,便懶得理會,“快些讓開,再不逃開便都要喪命了。”
左劍塵懶得廢話,反轉手臂,擒住那人左手,不等村民反映過來,用力一推。雖說村民多在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