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可不如顏熔那麼高,所以二人少有交集,然而晉芮在青鶻城作為四凶的名聲,卻響徹東勝神洲。顏熔雖然沒有去過青鶻城,卻也有聽說過四凶的名聲也不奇怪。
“四凶麼?那不過是對別人,對自己人怎麼會那樣。”
二人東拉西扯,閒聊的不甚開心。良久之後,自然由烈酒美人說到了晉芮和黎元的女兒,晉芮笑了笑,許久才說道:“我與她應該算是情投意合,只可惜好事難成。”
說著話,晉芮不忘自己嘆息一聲,明顯與外面謠傳的並不是一樣。在青鶻城外面,聽說晉芮與黎元的女兒想好,卻離開了青鶻城,自然而然的想到是晉芮想要高攀黎元的女兒,所以才遭到反對而被驅逐。顏熔雖然真火天賦極好,卻不免也會這麼想他與黎元女兒的事情。
“在東勝神洲,黎元的名聲頗大,是個難道的城主,沒想到對於自己的女兒,卻是另一番對待。”許多人都是一樣,看著好相處,但對於擇婿的事情上,彷彿變成了另一個人,也難怪顏熔會這麼想。
晉芮笑了笑,滿臉的苦澀,說道:“怪不得黎元城主,是我自己太過於心急才造成了今天這步田地。”
“那他也不應該將你驅出青鶻城,莫非度量在兒女私情上會變得這般狹小?”原本顏熔想說,可見黎元的度量太過於拘謹,但又怕晉芮聽成了自己汙衊黎元,這才改了口。
晉芮嘆了口氣,說道:“與城主無關,是我自己選擇了離開青鶻城。不過,遲早我會回去,會讓黎元看看我的成就,讓青鶻城知道我晉芮可以讓它頃刻覆滅。”
最後一句話說的咬牙切齒,似乎有天大的仇恨。
“過了祛火節就是邙山的擇冠盛會,到時候晉芮兄弟一定要參加,讓別人也知道知道,你晉芮兄弟是配得上青鶻城城主女兒的。”
二人說的情投意合,不禁舉杯喝個痛快。顏熔也知道晉芮的本事,在他眼裡不過是個小小的紫色真火的修為,根本不可能借擇冠盛會爬到邙山多高的位置,因為邙山比晉芮厲害的高手至少十幾二十位,他這麼說,不過是乘著酒性安慰晉芮罷了。片刻,晉芮與顏熔說道:“之前我也參加過我們邙山的擇冠盛會,由於勢力太過於懸殊,後來也就沒有再參加了。今年要去,不知有什麼指點?”
顏熔笑道:“其實邙山的高手雖然不少,真正能在擇冠盛會站到最後的,也就只有慕容劍宇、紹卿、澤田和我。那慕容劍宇的厲害之處在於身法與兵器的配合,澤田一身蠻力,紹卿雖然會使巧勁,但還是稍微遜色。到時候且要看你分到哪一支籤。”
“慕容劍宇是幾年的頭領,自然不敢分到他的簽下。顏熔兄弟的妙招實在匪夷所思,也不敢分在你的簽下。那紹卿與澤田都有些什麼弱點?”
“蠻力最好化解,與他遠鬥,耗他體力。巧勁就近身攻擊,讓他只顧防備。”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顏熔湊近晉芮耳邊又說了一句話。
晉芮聽完大驚,說道:“竟有這樣的妙招?”
“我也不是很有把握,這個法子是我這次下山才感覺到的,真正有沒有用,還要看實戰。”
二人再說了許久,但多是閒話,約莫到了兩更天,晉芮才離開了顏熔的房間。
說來也奇怪,那涪陵竟真的毫無動作,任憑慕容劍宇等人在南城舒服的睡了這一天一夜。
次日,下人終於端來洗漱用的東西和眾人換下的衣服到了這幾人的房間。罷了,幾人隨著下人往涪陵的府上趕去,說是準備了早飯。
眾人進了屋裡,涪陵果然端坐在桌前。屋內一股清香,這晨時聞著,只覺得腦子裡一股清涼,伍夢寒不禁說道:“蘭香,好久沒有再聞到這種奇特的香味了。”
涪陵一直覺得那人有些不同,此時聽到他說話,問道:“這位兄弟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