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熔使玄冥神龜化成一陣煙霧,口中不忘說道:“早先說出來何必受苦?當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頜仲太子聽到這話,想著伍夢寒既然不願意去王城救助自己的父皇,如今便好,被反賊拿了玄器,而且已經往王城去了,那便沒有了推辭,“既然如此,那本宮便與幾位高手帶路,這便去王城拿回玄器。”
慕容劍宇和顏熔、晉芮等人睡過了溫柔鄉,本已經答應了頜仲太子要去王城,那伍夢寒卻一萬個不願意去,如今可好,錯過了溫柔鄉不說,還不得不去。“如今已是十月底了,慕容兄還待借去玄器往孤月城去,若再去什麼王城,怕我便趕不上家姐的婚事了。”
顏熔上前扶著伍夢寒的臂膀,笑道:“伍兄弟好糊塗,等我們趕到邙山,過了祛火節之後再一同前往青鶻城。如此你能參加令姐的婚事,也可以在青鶻城邊享福邊等我們回來,豈不是一舉兩得?何況拿不回玄器,這趟下邙山也是無功而返。”
伍夢寒顯得既是不願意,畢竟玄器丟失,只得往王城去取。一眾人說好事情,便往王城去了。
一行邙山五人、頜仲太子與護衛十餘人、加上伍夢寒,二十人一路往王城走去,那慕容劍宇先前與頜仲太子有說有笑是受了溫柔鄉的色誘,如今對那頜仲太子一味的討好絲毫不願意搭理。倒是顏熔,心情像是不錯,一路與伍夢寒說笑,伍夢寒也是個爽快人,之前不想來這勞什子王城才不開心,如今既然要去,倒不如放開心扉有說有笑的去。
一眾人從中午時分走到傍晚,又沒有進食,只得商量著找一家客棧好好的飽餐一頓。可是頜仲正值內戰,哪裡還有客棧營業,眾人只得找個沒有人住的農舍再做打算。
“你這國家怎麼盡是些鳥不拉屎的地方?好不容易找到房子,居然沒酒沒肉,當真是要餓死我們麼?”
聽到顏熔的抱怨,頜仲太子忙說道:“雖然有青鶻城作為屏障,但時不時也有幾個單獨的巨人騷擾,我國還算得上是富饒,把了別的國家,幾百裡的疆土也沒有三、五座城堡。”
“這都是你們王上無能,可曾聽說青鶻城有餓死人的?就算是邙山,也有數不盡的野獸,你這國家倒是奇怪,走了百餘里路,人影沒有看見不說,一點吃得也尋不見。”
幾個護衛聽著顏熔說王上不是,哪裡忍得住,拔刀上前怒道:“大膽狂徒,竟敢汙衊我國王上。”頜仲太子哪裡敢讓那些人動手,忙伸手擋下來。
顏熔怎會放在心上,“你們這些人,不知道哪裡來的愚忠。事實如此,卻還說不得,莫非你們國家說話還要請王上審查,說的他王上不高興都必須喪命不成?”
一名護衛喝道:“愛國忠君才是大丈夫所為,你這山林野蠻之人,哪能知道各中道理?在山上無法無天也就是了,居然敢將這脾性帶到頜仲來。”
顏熔畢竟幾年前是邙山頭領,雖說平時愛嬉笑著說話,但還不至於將這些人說的話放在心裡。“呆在此地也不是辦法,看來要找個客棧才能填飽肚子。”
慕容劍宇負手看著已經升起的月光,聽著幾人吵夠了,問頜仲太子道:“也沒有個捷徑能夠通往王城?這官路上都是荒無人煙,需要快些趕到才是。”
頜仲太子起身說道:“確實是有一條捷徑可以走的。不過聽說很危險,高山險峻,難以通行,所以那條路也就廢了。”
對於邙山這些人來說,危險這個東西就像吃魚的時候會遇到魚刺一般輕鬆。拿起鋼刀,這些人個個起身,慕容劍宇說道:“那便走那條小路,既然是山,必然有可以食用的動物或者野菜之類的東西。待在這裡,餓死了也不會有什麼吃的送過來。”
眾人也不多作停留,收拾妥當便往小道走。越過十幾裡荒原上的官路,終於看到頜仲太子所說的小道。一條羊腸似的曲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