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經歷,也便逐漸淡忘了。
閆至陽提起這茬,我便將這段往事跟他簡單講了講。
“其實你沒有忘記。”閆至陽沉默半晌,說道:“十三天的記憶就在你的腦子裡,只是被人封印了。”
“記憶被封印?你扯淡啊?”我啐道。
“我沒有說謊。早在三年前,你其實就見過我的堂哥閆雲曉。他當時奉命護送我們祖上的一樣東西回承德,雖然帶著不少高手隨從,卻被人伏擊,只好帶著幾個人繞道去了沽源縣,打算從小路回承德。結果沒想到在沽源縣也收到伏擊。這一次才是致命一擊。跟隨在我大哥身邊的那些隨從全部喪命,他自己也受了重傷,一路往草原裡逃,卻在梳妝樓附近遇到來旅行的你。”閆至陽說道。
我聽他說的話,簡直跟聽故事一樣:“你說我以前還認識你大哥?我特麼怎麼那麼倒黴啊?等等,我明白了——”
我眯眼看著他,冷哼道:“原來你一早就認識我,去公司找我的時候也別有用心吧?!你是故意騙我到沽源縣草原來的是麼?!”
“沒錯。我是故意的。”閆至陽坦然承認。臥槽,居然不要臉的承認了!
“那你什麼意思到底?”我問道。
閆至陽說道:“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想讓你回憶起三年前被塵封的記憶,找出我大哥的訊息和丟失的東西。”
“那你他媽幹嗎活埋我?!”提到這個我就火大。
“在你重傷昏迷的那幾天裡,我找人幫忙給你做過夢境透析術,想看看你的記憶裡殘留了什麼東西。但是,你的夢境卻是不完整的,只有一部分,我想,那是因為你的記憶被我大哥封印了一部分,所以夢境透析術也難以穿透過去。”閆至陽說道:“而透過你的夢境,我只能知道你們的一部分經歷。”
“那我經歷了什麼?”我不由好奇地問道。
第20章 塵封的記憶
於是閆至陽將他透過夢境透析術看到的過去跟我慢慢講了出來。原來三年前我跟同學來河北遊玩,但是路上卻走散了。因為我們本身的計劃是,在張家口下車看望我們一個臥病在床休學的同學,然後再去承德玩。
結果,張家口下車之後我們卻意外走散了。由於手機沒電,我也聯絡不上同學們,於是我憑藉自以為是的方向感上了一輛公交車,滿心希望能找到那生病的同學家,最後卻發現我那方向感太優越了——我特麼正好走了相反的方向,一直到了城郊。
混到這地步,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於是一狠心決定來個揹包遊,詢問了當地的人,問這附近是不是有什麼好玩的。於是有人推薦了沽源縣的梳妝樓。
因此我便一個人坐車去了沽源縣。到了之後找到旅館住下,給手機充了電,這才打電話給同學,表示兩天後承德見,隨後,我便在沽源縣自己揹包旅行去了。
可沒想到到了梳妝樓附近,卻意外遇到一個身負重傷的年輕男人。這人就是閆二代的堂哥閆雲曉。這哥們兒身負重傷,我差點兒嚇尿,但是草原上毫無訊號,不可能就此撥打110,於是只好自己動手給這哥們兒包紮。
幸好我們揹包旅行都會習慣在包裡放上緊急醫藥包,隨身帶點繃帶碘酒什麼的。於是我給這位苦逼堂哥包紮了傷口,喝了點兒礦泉水,這哥們兒才緩過一口氣兒來。也就是說閆雲曉最後見過的人是我,而我肯定知道他的一些事。
“我能看到的只有這些。”閆至陽說道:“後來的片段則是一片模糊,甚至空白。再後來就是你被幾個蒙面人活埋在殉葬坑洞裡。但是由於當時附近有人經過,那幾個人灑下去的土並不算多,也沒來得及檢視你是否是真的死了還是活著,便匆匆逃走了。軟土掩埋,土量又不多,也許是你命大,居然自己從土裡爬了出來,探出頭跟肩膀,這才被附近的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