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軍隊怎麼會出現,我們惹到他們了啊?”我無奈道。
“什麼鬼軍隊,這哪兒來的古代軍隊?”陳清姿問道。
我想起陳清姿並不知其中緣由,便也假裝不知道,說道:“我哪兒知道,不過看著架勢倒也是不像要跟我們拼命的。”
我端詳了一下那軍隊的動態,瞧著他們並沒有任何動作,便稍稍安心了些。我想起餘落說過,這些鬼軍隊是按照某些人的指令來的,如果沒什麼指令,他們也不會有動作。之所以突然出現,估計是沒事兒來個鬼打牆,出來透透氣溜溜彎。
等了五分鐘,我見這些軍隊毫無反應,便確認了自己的想法。
哥們兒們只是出來溜溜彎的,沒有想要對付我們的意思。估計他們經常在凌晨半夜溜溜彎。
但是一下子見這麼多鬼騎兵出來遛彎,我這還真有點心虛。於是我立即想起剛才老郵差給我的郵戳,趕緊將那郵戳抓在手中,舉起來在這鬼軍隊跟前晃了晃,說道:“不好意思啊軍爺,我們是郵差,麻煩讓一讓,讓我們過去!”
沒想到這郵戳還真叼,簡直跟古代的虎符一樣,往外那麼一亮,鬼軍隊居然乖乖聽話了。擋在我們跟前的鬼軍隊往兩邊讓了讓,給我們讓出一條路來。
我便趕緊拉著陳清姿從那條路出來,這回倒是找到了回客棧的正確方向,很快就回了英雄客棧。
回去之後,發現閆至陽跟陸萍都醒了。見我們倆回來,倆人也都鬆了口氣。陸萍趕緊迎上來,說道:“陳小姐,我只是去個洗手間的空檔,你怎麼就不見了。你們這是從哪兒回來,沒出什麼事吧?”
我吃驚地看著陸萍:“平哥,今天這可是你說話最多的時候。”
陸萍說道:“我也是擔心你們。沒出事就好。”
閆至陽皺眉道:“這地方鬼氣這麼衝,大半夜的都去幹什麼了?”
我囑咐平哥好好看著陳清姿,便將閆至陽拽到屋裡,關上房門,將剛才遇到的事兒全部說了一遍。
“你特麼的不是說,你們修道人不容易被鬼氣迷住麼。我看陳清姿這次就被迷惑得不行啊。”我問道。
“她平時是沒事,但是這不是失眠很久了麼?這時候是意志薄弱的時候,容易被鬼氣侵蝕。她沒有迷失心智,這已經很不錯了。”閆至陽說道:“天快亮了,趕緊睡會兒吧。看來道長已經到了,今天那老郵差就是道長派來的朋友。”
我打了個呵欠點頭道:“是啊,一切等明早再說吧。”
可是,這次我睡下去還沒多久,便又被吵了起來。我迷迷糊糊地翻身起來,見閆至陽已經站在窗戶邊兒了。
“怎麼了這是,一大早革命了?”我揉了揉眼睛也走到窗戶邊兒。
我們住的是四樓,已經是這個客棧的最高層。但是這個高度也足夠我們看清遠處的情況。
只見半月形公園的外圍有一條柏油馬路,貌似是通往將軍鎮的後山。其實那也不算是個山,頂多算是個小丘陵。
反正就在這將軍鎮的後山,貌似是有兩撥人正在約架。現在是群毆的前奏,兩方貌似正在你來我往地問候對方的祖宗十八代。
但是這兩方的人員勢力不夠均等,一方人比較多,另一方則少了不少。遠遠地也看不清楚,只是數量懸殊,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真少見啊,不是說這鎮子上一般沒人惹事麼,惹事的直接就丟河裡喂鯊魚了,怎麼現在還有後山約架的?”我問道。
“不清楚,咱們去看看。”閆至陽想了想,說道。
“喂喂,我們是外地人,不好捲入這些當地的鬥毆摩擦中吧,也許是兩個幫派互相砍人爭地盤呢。”我說道。
“不是什麼黑幫火拼。你看看那些人,人少的那一方,男女老少都有。如果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