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會都無法超越。
每天韓醫協會都要對年輕的韓醫進行考核、招收,而且一些病人的收容和管制也是由韓醫協會來負責。
這樣的話,作為協會的會長,許東俊的事情就很多。
或許小事情交給下面的人就能輕鬆處理,但有些大的事情卻必須要他來做決定。
韓醫協會的大會議室裡,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用力的拍著桌子,大聲喊道:“許紳,你能不能告訴我們會長去哪裡了?我那裡還有幾個重要的病人需要他來檢視一下!”
“病人可以放一放,我們管理部門最近舉行高階韓醫資格考試,會長還沒有出題!”一個女人同樣滿臉的怒色。
“考試?”又有一個胖子站起來,大聲喊道:“考試很重要嗎?財政部又給協會撥款了,這筆錢怎麼用?會長不來,難道等著錢發黴嗎?”
許紳坐在位置上,被一群人來回的圍攻,苦不堪言。
也不知道自己父親最近發什麼神經,竟然迷上了氣行針!
除了每天回家睡覺以外,許紳連他的影子都見不到,真不知道那個叫做什麼華兵的傢伙到底有什麼魔力,竟然能讓堂堂的韓醫醫神流連忘返!
好幾次許紳勸說許東俊回協會看看,處理一下事物。
可是許東俊根本就沒那個心思,甚至還想要著他一起去觀摩華兵的氣行針!
許紳這個愁啊,愁的頭髮都白了!
最鬱悶的是,自己父親天天跑去看人家的氣行針,他還沒辦法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韓醫本來就自命清高的吵著中醫是韓國人發明的,結果現在韓醫的醫神跑去看人家中醫的針灸針法,說出去還不讓整個韓國笑掉大牙?
這三天是許紳這輩子最難熬的三天,除了閉口不言以外,沒有任何的辦法。
今天本來是韓醫協會每月的例會時間,誰想到因為許東俊的連日消失,直接變成了眾人對許紳的逼宮大會。
他們死活都要許紳給一個說法,說出許東俊到底在哪裡。
“大家請安靜一下。”
許紳站了起來,笑著安慰道:“會長現在在忙一些事情,等他忙完了以後就會回來的,請大家不要著急!”
“你說不著急就不著急?我那些病人怎麼辦?”
“就是的,我們的高階韓醫資格考試怎麼辦?”
“財務部門的撥款怎麼辦?”
許紳剛剛說完,就再一次受到了眾人的圍攻。
心口在滴嗒嗒的流血,許紳在心中痛苦的吶喊著許東俊的名字,嘴上卻是繼續說道:“我說過了,大家不要急。”
“會長到底去哪裡了?”有人喊道。
許紳答道:“他在處理一些事情,不方便透漏給在座的各位。如果大家有難解決的事情,先等一等好不好?”
“病人能等嗎?”
“考試能等嗎?”
“撥款能等嗎?”
許紳額頭上的青筋直跳,嘴角一抽一抽的快要吐血了。
“爸爸,您老能不能趕緊回來啊?我實在是頂不住了……”許紳在心中喊道。
與許紳痛苦的遭遇不同,此時此刻的許東俊卻幸福的靠在沙發上面。
手中端著上等的咖啡,桌上擺著玲琅滿目的可口點心。
醇厚纏綿的咖啡,喝到嘴裡先苦後甜,淡淡的餘香在唇齒間不斷流轉,讓人的心情得到了充分的釋放。
種類繁多的點心,酥脆鬆軟入口即化,甘甜的美味卻不會覺得太膩人,吃過以後沉澱在胃裡回味無窮。
一口咖啡,一口點心。
託了瘋子那個周遊過世界各地大款的福氣,這種小資色彩濃郁的生活,絕對是許東俊這個老人從來沒有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