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他們的話題,然後對她們推銷起手裡的酒水單。
也就幾分鐘的功夫,那些男生大手一揮,就買了好幾瓶很貴的紅酒,明明很難為情的事情在她這裡卻非常的簡單。她一邊笑一邊任由那些男生吃她豆腐,她都好像沒有那麼的保守,也沒我那麼的膽小。最後還和剛才抱我的那個男生接起吻來。
因為我第一單生意被搶走了,陳夢非常生氣的把我拉到一邊教訓了我半天,說我做事太不認真,問我是不是沒腦子。我委屈的說我不會做,她氣的半天沒說話,後來就說讓我好好跟著別人學著點兒,趕緊上手。我嗯了一聲重新走回人群,但是心裡還是有點兒沒底。
☆、100、要不要喝點兒
我在陳夢的注視下,在人群裡邊兒轉了一圈兒,都沒找到所謂的商機。每次走到一個桌前,那些人的汙言穢語就讓我有點想要退避三舍,我想男的不行我找女的總成吧?結果我繞著幾個桌子找那些女的推銷,得到的反應比男的還差。我走到一個明明看起來就已經年紀很大的女人身邊,儘量讓自己看起來落落大方,拿出酒水單問她,“阿姨,您看看。您有什麼需要的……”
結果我話還沒說完,就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個巴掌,這一巴掌來的挺突然的,我一下就懵逼了,我想我應該沒說錯什麼話啊?結果那阿姨甩著臉上的橫肉破口大罵,“騷蹄子,叫誰阿姨呢?是誰你阿姨啊!什麼眼力勁兒啊,就你這面相,叫我一聲姐我都覺得委屈,不會說話來推銷什麼酒啊,你媽咪怎麼帶你的啊!”
這阿姨嗓門兒還不小,這酒吧下面音樂聲那是震天的響,她的嗓門兒竟然能在這麼大的噪音裡面脫穎而出,引得周圍的人都朝我這兒看過來了。
其實我覺得我叫她阿姨都叫年輕了,我應該直接上去就叫一聲奶奶!但我沒有。只是捏著酒水單,低著頭仍由她說我。
秀秀姐說這一行有一個不成文的道理,就是客人就是天。哪怕你已經在這一行混得多麼的風生水起,多少個男人跪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場子裡的姐們兒都管你叫姐。你都不能得罪你的客人。
後來那個女的估計見我不反抗,也沒什麼意思,就不說我了,招招手讓我滾蛋,我說在這兒晦氣,我頭也沒回就走了,走出人群先看了一眼陳夢,還好她不在那邊盯著我了,估計是有什麼事兒先離開了,不然我又免不了一通訓斥。
我走開人群到了安靜一點的暗處,無奈的看著燈紅酒綠的人群中央,不禁有點懊惱。就這樣還想著雄赳赳氣昂昂的給秀秀姐報仇呢,連一瓶破酒都賣不出去,還能幹啥啊!
正鬱悶著呢,於冬陽不知道從哪兒鑽了出來,給我遞過來一瓶礦泉水,問我怎麼樣。我嘆了口氣,問他剛才去哪兒了。我說還能怎麼樣啊,當然是不怎麼樣了。
於冬陽說他去外面的小店裡買水了,這裡頭的水比金子都貴了,誰能買得起。他說新手都這樣兒,他跟著秀秀姐這兩年,見了不少剛入行的,啥也不懂,也放不開。最後只能被別人不停的搶生意,最後賺不了高臺的錢,只能出臺下水。
我一聽於冬陽這話,聽起來就像是懂行的,又是高臺,又是跳水的。我問他這咋還和游泳扯上了,啥事高臺,啥是跳水啊。於冬陽從兜裡掏出一盒紅雙喜,點著抽上,特痞氣的對我說,“妞,好好和你冬爺學著點兒!啥高臺跳水啊,你舉辦奧運會呢?高臺,就是靠著賣酒賣唱、陪喝陪聊就能賺錢的,能守住你最後的底線,不讓男人把你……”
於冬陽估計也是不好意思對著一個女孩兒解釋這麼透徹,說到這兒的時候一下卡帶不知道怎麼說了,不過他不說我也能明白,我說我懂了讓他接著說,他抽了口煙打著哈哈繼續說道,“對對,還是我們花姐,一點就通。下水呢,就是傻了吧唧不會手段,賣唱賣笑賺不了錢。人家場子裡不能養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