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英挺的眉緊緊蹙著,眼睛下面是一圈淡淡的青黑。他瘦了,也黑了,可是唯一不變的是身上那股讓歡馨安心的氣息。
熱意湧上眼眸,歡馨吃力地側過身,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去觸控男人的臉龐,直到手下溫熱柔軟的觸感傳來,她才感覺到真實的存在。
指尖從眉頭畫到眉尾,歡馨從沒像現在那麼感謝上帝讓他們相遇。當她的指腹輕輕掠過曼菲斯德的睫毛,他緩緩的睜了眼睛,睫毛掃過她的掌心,也柔柔軟軟地掃進她的心裡。
曼菲斯德靜靜凝望著眼前摯愛的女子,湖藍的眼眸裡暗潮湧動,他輕輕將頭俯在歡馨的頸邊,鼻腔裡是熟悉的氣息,一直沁入心田。
“歡馨,歡馨,我的歡馨……”此刻,除了深情的呼喚,他不知還能用什麼樣的語言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歡馨愛戀地撫摸著曼菲斯德金色的發,顫抖著嘴唇說不出話來,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滑落,打溼了臉龐。
曼菲斯德抬起頭,晶亮的眸子裡滿是失而復得的喜悅。他輕輕擦去歡馨的淚水,突然沉下臉,語氣有些發抖:“你差點送了命,知道嗎?我真該狠狠打你一頓屁//股,然後再好好愛你!”說到最後,男人竟哽咽起來。
歡馨含著淚望著他,抓住男人佈滿老繭的手貼在頰邊輕輕蹭著,那神情就像一隻討饒的小貓。
曼菲斯德忽然笑了起來,愉悅從嘴角迅速蔓延到整個臉上。他颳了刮歡馨挺翹的鼻子,說道:“好了,我原諒你了!餓不餓?我替你拿些吃的!”
歡馨點點頭,又撅著嘴搖了搖頭,不管什麼時候,女人在喜愛的男人面前是永遠懂得怎樣撒嬌的。
“是傷口疼嗎?”曼菲斯德焦急地將手貼在歡馨的額上,關切地問到。
歡馨吸了口氣,輕輕說道:“傷口還好,但是身上粘得難受!”
曼菲斯德一愣,但立刻明白了歡馨的意思。他走出去,不一會兒端了一盆水和一塊毛巾進來。
“我自己來!”歡馨咬著牙要爬起來,可左手怎麼也用不上力氣。
“別硬撐了,我幫你擦!”曼菲斯德一把按住她,掀開被子來解歡馨的衣釦。
歡馨注視著男人溫柔的眼眸,感覺他纖長的手指在自己身上輕輕拂過,心裡瞬間被漲得滿滿的痛,情不自禁地說道:“曼斯,我愛你!”
曼菲斯德替歡馨擦拭的手微微一頓,沒有開口,只是如湖水般深邃的眼裡閃起點點星光。
然後軍醫進來換了藥,曼菲斯德又和歡馨一起吃了早飯。
一切收拾停當後,曼菲斯德破天荒第一次翫忽職守地沒去巡視營地。歡馨則靠在男人寬厚的懷裡,安靜地聽著他的心跳,臉上是滿足的笑意。
“曼斯,你什麼時候能回柏林?”歡馨突然問道。
曼菲斯德下巴摩挲著歡馨的頭頂,好半天才答道:“不知道!部隊只是在這裡稍作休整,也許過幾天就要去前線了!”
聽到“前線”這兩個字,歡馨身體一陣瑟縮,抬起頭用唇輕輕摩挲著男人稜角分明的嘴唇。
甜蜜的氣息撲面而來,他們似乎又回到了在柏林別墅裡那些平凡而幸福的日子。他低下頭,瞬間捕捉住那誘人的櫻唇。
歡馨的唇冰涼而柔軟,讓他流連忘返,禁不住想要更多。於是,曼菲斯德有些急促地撬開女孩的貝齒,在她粉嫩的牙齦上一陣挑……逗。歡馨迷迷糊糊地任他擺佈,感覺男人綿軟滑膩的舌尖體貼著、逗弄著,追逐著自己,身體忽的有一種微弱電流在癢癢地躁動,尤其是下腹的熱意,使她無法控制地輕輕顫抖起來。
曼菲斯德迷醉在歡馨誘人的氣息裡,身體裡彷彿藏著無數的炸藥,一點就會爆炸。他纖長的手指已經滑入歡馨的領口,輕輕揉捏著她胸前的豐盈。粗糙的掌心給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