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不只是自己能用。
原創是件說難也難,說易也易的事情,何邦維在來到這個世界後有仔細觀察過自己遇到了功夫流派。
他的高手眼光往往能看透那些不同功夫的本質,又進一步融合它們的共同點與殊異處。
一套非凡的拳法緩緩在何邦維的手中成型,他反覆打了幾遍又修改了一些東西。
“嘿,差不多了。”何邦維最後比劃了一遍,自言自語了一句,“可以讓程安過來學一學。”他知道二徒弟一定會樂意跑一趟過來的。
回到沙發上了,喝完了剛才剩餘的一口啤酒,何邦維微笑著拿起桌上的手機。
嗯,先給徒弟發條簡訊讓他過來。
這麼想著,劃開手機時,何邦維看到有一條未讀簡訊。
大概是喬喬的,她有時候上完畫畫課程會懶得上樓直接發來簡訊讓自己下去。
何邦維點到簡訊息,果然看到是女朋友喬思發來的。
只是,當他點開內容時卻皺了皺眉頭。
【我的好羊羊,我媽那邊有些事情,我先回去一趟。】
喬媽媽那邊有些事情?先回去一趟?
回去不就是回巴黎嘛,喬喬先回巴黎了?
何邦維心中不解,這可以喊自己一起回去啊,喬喬知道自己的上課德性的。
有些奇怪的按下喬思號碼,他撥打了出去。
“sorry,the…number…you…dialed…is…power…off。”
電話關機了。
何邦維心中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怒氣,怎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關機,飛機,異國。
特麼,又是這樣?
又來這一套?
何邦維對於有前科的喬思有些憤怒,有什麼事情可以和自己說啊,這關機是幾個意思?
兩秒之後,壓制住自己情緒的何邦維開始想到,可能喬喬已經上了飛機了,她的那條簡訊是半個小時以前的,飛機上手機是不能開機的。
原地走了幾步,何邦維有些不太放心。
這是已經走了還是仍然在蘇黎世呢?
拿著手機,拿著錢包,何邦維下了公寓往畫室走去,他去過那個畫室,知道位置、知道離的並不遠。
是啊,這離的並不遠,為什麼不回來告訴自己一聲呢,他心裡出現疑惑。
走進畫室,裡面的人還沒有走完,白人老師與自己的兩個弟子仍然在作畫。
“嗨,你好,你見到喬思了嗎?”
白人老師認識何邦維,知道他是喬思的男朋友,於是聳肩答道:“她之前在畫畫,有事先走了。喏,畫還在那裡。”他指了指喬思的畫布。
何邦維邁了兩步,走到喬思畫布的前面。
現在畫布的顏料已經風乾了,一副栩栩如生、充滿愛意的畫面出現在何邦維眼前。
“何,喬在後面還寫了東西呢。”白人老師好心指點道,他覺得喬思可能是和男朋友吵架了。
翻過畫布,何邦維看到喬喬用鉛筆寫下的幾行字。
贈給我最愛的羊羊:
這幅畫裡全是我快樂的心。
望你也如我一樣滿是快樂,永遠快樂。
永遠感激生活,感激命運讓我們認識彼此。
鮮衣怒摩托,快意牽我羊。
愛你。
你的喬喬
快樂的喬喬、鮮衣摩托的喬喬、快意牽我的喬喬,以及愛我的喬喬……
現在在哪?(未完待續。)
ps: 規避一下風險,上一章的薄姓青年改為侯姓青年。
多謝瘋亙、抱丹的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