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不舒服的感覺。
十三歲王后【12】
野北的看著他的眼神,讓南宮楚歌心裡升起了一種極度不舒服的感覺。
明明是含著笑的眼,卻像是一把利刃。
看著他的時候,那把利刃也彷彿刺入了他的心。
聞言,野北輕挑秀眉。
抬起手,懶洋洋朝南宮楚歌一指,坦然開口:“王,你不是要我學習如何服侍男人,我想的就是這件事!”
“你指的服侍,是哪一種?”
野北輕描淡寫的回答,讓南宮楚歌的眼眸驟然眯起。
危險十足的看著野北,等著她明確的答覆。
這女人,說的服侍絕對不是他要的哪一種。
野北迎視著南宮楚歌的眼,無聲勾唇一笑。
不答!
這個答案,還是留給南宮楚歌自己猜測的好!
看著野北笑吟吟的樣子,南宮楚歌心裡不由得升起一陣惱怒。
伸手,把懷裡剛剛讓他升起慾望的綠色輕紗美人推走。
細長的眼,深深的看一眼野北。
從貴妃椅上起身,踏著腳下木屐跨門而去。
徒丟下一群美豔絕倫的姬妾有些不知所措的留在鳳翔宮。
野北心裡的答案根本就不用猜!
就是在剛才,她的眼神完全就像是把他當成了一個殺戮的物件。
在那樣一雙眼睛下,全身的警覺都會被喚醒。
任何慾望也都會煙消雲散。
野北噙笑看著南宮楚歌修長慵懶的背影,聽著鳳翔宮外傳來的輕快喜樂聲。
勾唇妖異一笑!——
騰龍寢宮
“王!”
一個身著豔紅薄紗的美人半跪在地上,芊芊玉手從冰盒中提起玉壺,將冰湃得正合適的葡萄酒倒入几子上的玉樽裡。
十三歲王后【13】
一個身著豔紅薄紗的美人半跪在地上,芊芊玉手從冰盒中提起玉壺,將冰湃得正合適的葡萄酒倒入几子上的玉樽裡。
薄薄的玉樽,隱約透出殷紅如血的葡萄酒。
美人反手將玉壺放入冰盒,雙手捧著玉樽,將酒奉到南宮楚歌手邊。
有些痴迷的看著南宮楚歌絕美的臉,嬌聲開口低喚出聲。
南宮楚歌斜倚在貴妃椅上,隨手從美人手裡接過玉樽,輕抿了一口。
身上一襲乾淨雪白的長袍,隨意的用同質地的絲帶隨意系在腰間。
衣襟下,肌膚如雪。
半乾的髮絲隨意披散在雪白長袍外面,幾縷鬢髮因為溼濡的水氣緊貼在鬢角。
慵懶模樣,誘人怦然心動。
讓半跪在貴妃椅旁邊的美人絕美的臉,在不知不覺中悄然染上了一抹暈紅。
近乎痴迷的看著南宮楚歌比世上任何一個女人都要美的臉。
意亂情迷之下,連南宮楚歌遞迴的玉樽都沒注意。
南宮楚歌的手在半空中稍微停留了片刻,輕捏著玉樽的手指驟然一鬆。
明媚燈光裡,玉樽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瑩潤光澤,砰然落地。
玉樽和地面發出一聲清脆的撞擊聲。
薄薄的玉樽應聲碎裂,裡面殘留的葡萄酒跟著灑落一地。
紅衣美人聽著脆響聲,心裡猛地一整。
玉樽碎裂的聲音,把她從迷離中拉了回來。
低頭看著地上殷紅如血的酒漬,頓時有些慌張的伏身到地,急急的開口:“王,晏然只是一時大意,求王放過晏然這一次!”
南宮楚歌聽著美人的哀求聲,薄唇頓時往上輕揚起來。
放過?
在他的世界裡,永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