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此付出的代價卻是我與大人三年的生離死別,”
“大人,今夏想告訴你的是,不要再為過去的三年愧疚,我並沒有大人想像中的那般受過很多苦,我是拼命地接案子,賺銀子,可平時,不也是這樣過的麼?況且岑校尉時常暗中幫助我,還有大楊,我並沒有受過什麼大傷,小傷雖然常有,那也是平時的樣子,不是麼?”
陸繹聽著,不由得心疼起來,用下頜輕輕摩挲著袁今夏的頭。
“大人,嚴風跟蹤欲行謀刺之事,您一直沒與我說,直到昨夜將他抓獲,又以那屋子不乾淨為由將我帶來您的房間,其實我心裡清楚,大人是怕我想起過往之事,怕我難過傷心,怕我做噩夢,”
袁今夏緊緊抱著陸繹,“大人,所有這一切,都過去了,那日我在雪中看見大人向我走來時,我便知道,這世上最幸福的事就是看到大人平安健康,是能和大人在一起歲歲年年看花開花落,若大人真心對我,那麼,從此,請大人不必再小心翼翼,一切過往皆如雲煙,今夏能與大人在一起,便是此生所求!”
袁今夏抬頭,兩人四目相對。良久,陸繹才低下頭,在袁今夏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正要繼續時,便聽得,“咕嚕嚕~咕嚕嚕~咕嚕嚕~”
陸繹瞧瞧袁今夏的肚子,忍俊不禁。袁今夏不好意思地一下子捂住,沮喪地說道,“大人~~它可真煞風景,”
陸繹笑道,“確實,”手上用力,將小丫頭抱起來,“走,先去吃飯,”
“等等,大人,”
“怎麼了?”
“我還沒有洗漱呢,還有,大人剛剛將我的頭髮都弄亂了,”
陸繹笑著調侃道,“難得,袁捕快竟也講究起來了,”
“大人~~~說得我以前好像多邋遢一樣,”袁今夏噘著小嘴坐到銅鏡前,將頭髮放下,梳理後重新挽了起來,還不忘問了句,“大人,這樣可好?”
陸繹站在袁今夏身後,看著銅鏡裡嬌小的人,從懷中取出金簪,為袁今夏戴上。
袁今夏看到,心裡自是明白,“大人一直隨身帶著這枚金簪,想必是怕她想起過往,一直未敢拿出來罷了,”便站起來,轉身一把抱住陸繹,嘟囔道,“大人送我的,一直都在,可我送大人的,卻都再也找不回來了,”
陸繹笑道,“你送我的,自然是我的,為何要找?”
袁今夏聽出陸繹的弦外之音,抬頭疑惑地看著陸繹,“嗯?大人什麼意思?”
陸繹笑道,“你摸摸我懷裡,”
袁今夏剛要伸手,卻又突然收了回來,臉紅紅地道,“大人,不可,”
陸繹柔聲道,“今夏,是我唐突了,”說著伸手自懷中取出一物。
“飛魚玉佩?”袁今夏驚喜道,“大人,您還留著?”
“這是我未來的夫人送我之物,自當日日貼身佩戴,”
袁今夏拿著飛魚玉佩,想起那時情景,情不自禁地說道,“大人當時說,我撿到了一個寶啊,大人可知當時我有多開心,大人對於我而言,又何嘗不是寶呢?”
陸繹便又伸手入懷,“今夏,你再看看這個,”
“手帕?”袁今夏接過來,那略有些歪扭的繡工,自是她的手筆,“原來當年大人將它撿了起來,大人,這可是我花了七日七夜才繡成的,雖然醜了些,可卻是我的一番心意,”
陸繹調侃道,“既知它醜,為何還要送與我?”
袁今夏嘟囔道,“大人不會不知吧?女兒家有了心上人,都要送些親自繡的物件,我雖不擅長,可也是用心在做,”
陸繹笑道,“這麼說,我可是你的心上人?”
“那時是,現下卻不是了,”
陸繹伸手輕輕抬起小丫頭的下頜,“你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