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大楊,他們幹什麼呢?一大早來了就湊一塊兒嘀嘀咕咕的?”
“他們啊,在議論白蓮教呢,聽說白蓮教在山西叛亂,具體情形不得而知,但這訊息現在在京城已傳得沸沸揚揚的,”
“哪有那麼邪乎?我怎麼不曉得?”
“你現在每天除了你的陸大人,你還能想什麼?”
“大楊,你皮癢了是不?”
“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哈哈哈……”自從陸繹回來,楊嶽也越發地調皮起來,尤其與袁今夏在一起時,他可是希望自己這個妹子以後能夠順順當當,快快樂樂的,再也不受過去那三年的苦了。
被楊嶽這麼一說,袁今夏怒也不是,笑也不是,掐著腰,瞪著楊嶽,竟然頭一次沒接上話。
“不對呀,大楊,你想想,昨日在瀟湘閣抓住那女子,不就是白蓮教的嗎?大人還說她是什麼三當家的,難道此事錦衣衛早已知曉?大人目前偵緝的案子和白蓮教有關?”
“是啊,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當時陸大人是這麼說的,”
“白蓮教的人已潛入京城,此事事關重大,那我得想辦法幫一幫大人,這京城之中,若論這追蹤循痕的本事,除了師父,我袁今夏可是當仁不讓,”
楊嶽還未張口說話,便見門外大踏步進來兩人,走在前面的人是楊程萬,身後跟著的是岑福。
袁今夏小聲嘀咕道,“岑校尉?他來幹什麼?”
楊程萬走到近前,停下來,看了看大家,將一隻手舉起,高聲說道,“大家靜一靜,三法司已下了借調文書,現將楊嶽與袁今夏借調到錦衣衛協助查案,一切事宜均要聽從錦衣衛指揮和調遣,即刻前去報到,不得有誤,”
袁今夏一愣,回頭看了看楊嶽,“大楊,有案子了?”
“這,這不是來了麼?”楊嶽也一頭霧水。
岑福上前一步說道,“請楊捕快與袁捕快即刻收拾停當,隨我去北鎮撫司,”
“呃~~~好好好,稍等,我們須將手頭的事務交待一下,”
袁今夏一邊收拾,一邊喜滋滋地說道,“又要和大人一起查案了,”
楊嶽笑道,“我看你是因為又能天天和你的陸大人在一起了才這麼高興的吧?”
“我可是公私分明的人啊,”
“那倒是,就是偶爾也假公濟私嘛,理解,理解,”
“大楊,你最近真是越來越皮了,看我回去不和上官姐姐告狀,”
“那我可不怕,你嫂子對我還是很滿意的,你只要不和你的陸大人告狀,我就謝天謝地了,”
“我和大人告什麼狀?”
“說我欺負你啊,”
袁今夏翻了一個白眼,“你能欺負得了我?大人才不信呢,行了,完事了,快走吧,岑校尉還等著呢,”
三人從六扇門出來,袁今夏急忙問道,“岑校尉,我能不能問問,讓我們協助查的是什麼案子啊?”
“一會兒見到大人自然就會知道的,”
“那岑校尉可否提前透露那麼一點點啊?”
岑福看了袁今夏一眼,“不能,”
“切,”袁今夏給了岑福一個大白眼,嘟囔道,“才幾天的功夫,又變回原來的模樣了,”
岑福聽見,有些無奈,只得解釋道,“袁姑娘,大人有交待,我……”
袁今夏趕忙說道,“好好好,我不問了,你也別為難,”
三人一路再無話,來到北鎮撫司。
陸繹正與鎮撫使雷奇交待事務,半晌雷奇走出來,岑福才將二人帶了進去。
陸繹見袁今夏和楊嶽來了,便開門見山地說道,“此次將二位借調過來,實是辦案需要,還望二位能夠鼎力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