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讓她每天背幾段文章。等過幾天我回來了再說吧,你的店子不是正在裝修吧,打算什麼時候開業?”
“我還在想設計成什麼樣的風格,現在有了店面,多想一天就等於浪費一兩百塊,不過磨刀不誤砍柴、。”
“我知道你是要深思熟慮的吧,其實你這個人一看就蠻深沉有學問,有品位的,我們學校很多讀了研究生的人都跟你沒得比,好吧,就等著你的餐廳快點開業,到時候我可要經常來白吃白喝。”她很開心地說。
“那好啊,我很願意。”
“你晚上都幹嘛?不跟人打牌?”
“不打,我現在反正一天隨便混混就結束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
“現在男人都沒事就知道打牌啊,不過你也別把自己悶壞了。”
“知道。你喜歡去哪裡旅行呢?”
“國內還是國外啊?”她笑著問。
“國外也行啊,反正我中了500萬,有的是錢,”我也笑說,“我看最貴的旅行也就幾萬塊。”
“開玩笑的,不能一下子這麼奢侈啊,不管是怎樣得來的錢,真的,我想去蘇州看看,我那裡有個大學同學兩三年沒見了,關係很好的,前幾天她還讓我去她那裡玩呢。”她有些興奮了。
“好的,你那個同學是男的還是女的?”
“當然是女的。”
“那就好,是男的我會吃醋的。”我也學著說曖昧的話。
“等我回孃家了再去行嗎,可能再等一個多星期吧。”
“沒問題。”
“啊,我女兒在叫我,還有什麼事嗎?”
“沒,有空我再給你打電話。”
“好的,拜拜。”
“拜拜。”
她掛掉了電話,我重重地放鬆了一口氣。未來的幸福現在離我很近。剛才她說了誇我的話,那就等於是表示愛意,然後她又很興奮地說想去蘇州旅遊,毫無疑問,一次還算比較遠的旅遊會迅速拉近我們的關係。只是若手頭不足的話,我也不會冒然請她去旅行。
早上珍珍居然比平時上學讀書還起來得早。她敲我的房門,讓我陪她去跑步。才六點過十幾分。
我們六點半出發,計劃饒整個縣城一圈,大概是十二公里,上次珍珍需要跑五十來分鐘,之間包括休息,走走停停,慢一點就一個小時。珍珍幾次在校運動會上的3000米長跑都拿了冠軍。我自己現在需要半個小時吧。我保持跑在珍珍的前面一點點。
跑了五分之一的路程後,我們停下來,順著寬闊街道的人行道走著,現在人還很少,車輛也不多。
珍珍氣喘吁吁地說:“啊,真幸福。”看了看我。
“那以後你就不要坐車了,凡是去哪裡都用跑步啊。”我說。我習慣不把珍珍當作小孩子地同她說話,所以有時侯也會忽然覺得自己和珍珍是相互很信任很要好的朋友。
“可以啊,只要老爸陪著我跑。”
我不覺有些熱淚盈眶。珍珍至少可以這樣對她的父親說話,毫無隔閡,心底當然是有些真實喜歡的。而我卻不可以,父親在的時候,我無論站在他身邊或者是他身旁,身後,我都無法真實感覺我對他的愛,他對我的愛。他無法令我崇拜,唯獨只有靠一生的承受才能換取我一點點真實的觸動與憐憫。是因為之間存在著永遠沒有希望解決掉的隔閡。唯獨只有透過死亡與傳承到下一代。我和父親;珍珍和我。
珍珍習慣嚴格要求自己。很快又繼續跑了,不跑到嘴唇有些發烏,臉色有些蒼白,她是不會停下來的。這不應該可以證明我是一個成功厲害的父親,因為木木和珍珍的性格剛好相反。珍珍應該遺傳了她媽媽的勤奮基因。我從來並不對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