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湧上心頭,他恨不得把這個小混蛋一口咬死。
從前倒是不在意,直到她突然消失在自己生命裡,才發現沒有她的影子,那感覺真他媽的糟糕透頂。
被他陰沉的笑容嚇得魂不附體,金多寶顫著小細腿不停向後退,雙手還死死拉緊自己身上最後的遮蔽物。
眼看白東辰的爪子一把撕爛薄薄的睡衣,她不禁扯著喉嚨大叫,“這睡衣是我姐從英國買給我的限量版啊……不對,你、你別靠過來!”
某人絲毫不理會她的抗議,霸道地再次含住她的唇瓣用力吸吮,似乎在尋找最佳契合點,意圖將她與自己揉為一體。
金多寶被吻得快要缺氧,不管怎麼躲避他瘋狂的進攻,這混蛋的舌都如影隨形地緊追不捨,更讓她氣惱的是,他那雙不規矩的大爪子趁著她意亂情迷時,把她近乎赤裸的身體上上下下摸了個遍,可她卻不是那麼想抗拒。
直到他的指尖在小腹上挑逗般地來回磨蹭時,她才掙扎地想要逃開禁錮,潛意識地害怕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一切。
然而,她的小伎倆被對方看得一清二楚,男人唇邊揚起邪惡的壞笑,不規炬的手指更加賣力的在她的敏感地帶上下游移。
金多寶雖然從未嘗過情事,但該懂的知識她一樣也不缺。
伴隨著他惡意的逗弄,她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敏感,耳尖發燙,雙頰泛紅,眼底也不自覺的變得迷離。
白東辰被懷裡小東西的媚惑神態勾得心頭一跳,原本只是想捉弄她一番,可此時此刻,體內湧動的熱流似乎都在提醒他,眼下情勢已經不在他的控制範圍之內了。
金多寶被他變得幽深的目光嚇了一跳,那種不安也越來越強烈,可在身體隨著他的挑逗而變得越來越無法控制時,對於將要發生的事情,她突然變得有些期待。
畢竟是自己喜歡的人,也許……可絲毫不顧慮的放縱一次吧。
但如果金多寶能預料得到放縱的後果,竟是自己差點被折磨死時,她一定會堅守防線,死也不肯讓白東辰得逞半分。
從中午折騰到下午,又從下午折騰到晚上,她懷疑白東辰這該死的大色狼根本不是人。
她拖著虛弱的身體逃到臥室牆角,企圖用厚重的窗簾把自己的小身子層層遮住。她顫抖地伸出右手,怒衝衝指著一步步向她走過來,並且面帶邪笑的男人,“你、你、你……你不要再過來哦,你再走近一步……我、我、我,我就死給你看……哇!”
毫無效果的威脅,下一秒就被徹底吞沒。
可憐的金多寶再次成為大野狼爪下的小紅帽,不但被入野狼拎回懷裡,還懲罰性地又掐又揉的把她折磨得嬌喘連連。
“喂,你到底是不是人啊?還沒玩夠?”
對於她的抗拒,白東辰直接選擇無視,獰笑著把她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懷裡,一邊露出威脅的壞笑,一邊上下撫弄著她柔嫩細緻的肌膚。
“說,我是你的什麼人?”
被制在他胸前,奄奄一息、差一點就要見上帝的女人惡狠狠地大吼,“不共戴天的仇人!”身體反抗不了,至少要用言語扳回一城。
“嗯?”他不悅地輕輕一哼,眯起雙眼,進射出懾人的精光。
一收到駭人訊息,她立刻放棄逞口舌之快,哭喪著小臉急道:“是男人,男人啦!”保命要緊啊!
“把話說全。”
“你是我的男人,親愛的男人。”
這是他剛剛耳提面命,一邊努力折騰她,一邊逼她不斷重複的話。
終於露出滿意表情的男人,大手不規矩地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繼續揉捏。
“以後還敢不敢逃跑?”
“不敢了。”很委屈地回答。
“再逃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