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身子，&ldo;你清楚告訴我，你要我怎麼做？&rdo;

&ldo;我說我的婆婆是自然死，希望你接受這個看法。&rdo;

&ldo;明白的說，你認為你的婆婆遭受有計劃的殺害，你要我寬恕兇手！&rdo;

&ldo;我請你同情！&rdo;

&ldo;是的‐‐對沒有同情心的人？&rdo;

&ldo;你不瞭解‐‐不是這種事。&rdo;

&ldo;你自己犯了罪，所以你知道得很清楚？&rdo;

奈汀搖搖頭。臉上毫無愧疚之情。

&ldo;不是。&rdo;她靜靜地說，&ldo;我跟婆婆告別時，她精神還很好。&rdo;

&ldo;那麼，後來‐‐發生什麼事啦？你知道？還是感覺到了？&rdo;

奈汀以激烈的口吻說：

&ldo;據說，你以前在東方特快車謀殺案中曾原原本本接受陪審團判決，對不對？&rdo;

白羅好奇地望著她。

&ldo;誰說的？&rdo;

&ldo;那是真的？&rdo;

他緩緩地說：

&ldo;那案件‐‐不一樣。&rdo;

&ldo;不，不，沒有不同！被殺的人是壞蛋‐‐&rdo;她放低聲音‐‐&ldo;跟婆婆一樣。&rdo;

白羅說：

&ldo;這跟受害人的人格毫無關係。以私人的判斷奪去別人生命的人，不許他過正常的社會生活！我‐‐赫邱裡?白羅‐‐決不允許！&rdo;

&ldo;你太過分了！&rdo;

&ldo;夫人，在某種意義上，我是不知融通的人。我決不寬待兇手！這是赫邱裡?白羅最後的回答。&rdo;

她站起來。烏黑的雙眸突然燒起了火焰。

&ldo;隨你便！讓你把無罪者的生活帶到毀滅與悲慘的深淵吧！我不再說了！&rdo;

&ldo;可是，夫人，我想你還有很多話要說。&rdo;

&ldo;不，沒有了，完全沒有。&rdo;

&ldo;不，你有。你離開白英敦太太之後，發生什麼事？你跟你先生一起在大帳篷的時候？&rdo;

她聳聳肩。

&ldo;我怎麼知道？&rdo;

&ldo;你應該知道‐‐否則你也感覺得到。&rdo;

她正視白羅：

&ldo;白羅先生，我一無所知。&rdo;

她立即轉身離去。

8

白羅在便條紙上記上&ldo;n?b?四點四十分&rdo;後，開啟門，把能講英文的勤務兵叫來。這勤務兵是卡勃理上校撥給白羅自由使喚的。白羅要他把卡蘿?白英敦帶來。

卡蘿走進房間時，白羅很感興趣地望著這女孩‐‐栗色頭髮，細頸上頭部微微傾斜，美麗的手神經質地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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