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吻帶舔,弄得我整個下巴都是口水。我不高興,哼哼,他就用手掌幫我擦,擦乾淨了,又含著我的唇吻我。我的衣服被他全脫光了,他攔腰把我抱起來,衣服一撤,丟到一旁,粗糙卻寬大的手掌在我周身肆意摩挲。我本想有樣學樣,也脫他的衣服,可他這樣一吻一摸,我的身子先軟了一半,只解開他的腰帶,餘下的,我想,待會兒叫他自己脫吧。
哈丹吻了我半晌,蹂躪得我嘴唇酥麻,才轉而吻我的乳尖。那裡前幾日傷過,如今雖然看著是好了,可哈丹一含,我才知道根本沒好全,有點疼。這點疼我沒法跟哈丹說,只能忍著。哈丹用舌頭撥弄,我酥酥麻麻的疼;哈丹用嘴唇吮吻,我又尖尖銳銳的疼。慢慢習慣了,疼痛裡衍生出無限的快感。我的手指插入哈丹髮間,難耐地呻吟起來。
如此呻吟良久,哈丹幾乎把我全身都吻了個遍,架起我的雙腿,要進入我。我不配合,扭著身子亂動,他打了我屁股一下,聲音粗粗的:“別動,我要幹你。”
“別在這裡幹我。”我說,“這兒有這麼多東西,你不想玩點花樣嗎?”
哈丹愣了。
他放下我的雙腿,看著我。我對他伸出手,他抓著我的手,把我拉了起來。
“你……”哈丹狠狠吞了口口水,“你想玩什麼?”
“那個。”我指著不遠處那件物事,“在那上面幹我。”
我指著的是個半圓形的圓弧,木頭製成,不大不小,剛好能容兩人在上。圓弧下面有一支點,不大,只能支撐圓弧不倒。若是靜立還好,若是圓弧上頭坐了人,圓弧就會跟蹺蹺板似的,左歪一下右歪一下,可是能省不少力氣。
木馬玉勢麼,我總是在民間豔情話本里見過的,可是這圓弧,我是真真正正頭一回見。以我的性子,自然要試試這沒見過的東西。我指著圓弧,唇角微挑,眼神裡帶鉤,引誘哈丹。哈丹正在情慾勃發的關頭,根本禁不住我這點挑撥,打橫抱起我,往圓弧走去。
他把我放下,我兩腿跪地,跨坐在圓弧正中。接著他也跨坐在我身後,攬住了我的腰。
哈丹身材高大,他一坐過來,倒顯得圓弧小了。我的脊背緊貼他的胸前,他攬著我的腰,一邊胡亂摸我胸口,一邊與我接吻。這一吻恰似烈火烹油,他的手越來越不規矩,不摸我胸口,而是抓住我的分身,反覆套弄。我被他上下伺候得舒服極了,嗓子裡不停地咕噥,冷不防他驟然將吻抽離,把我推在圓弧之上,我只覺得雙臀被人用力掰開,下一刻,一個碩大的物事硬生生捅了進來。
我痛得咬住下唇,真沒想到他會一插到底。可是爽,真爽,他進來後等我適應片刻,便毫不留情地抽插起來。我的腸壁隨著他的進出一次次張開,閉合,最為敏感的內在傳來被佔有的快感,這種快感簡直叫我忘乎所以。我放肆地歡叫,身子在他的頂動下不停往前面跑,帶動圓弧的搖動。圓弧的弧面一觸地便蕩回來,把我蕩回哈丹身前,叫他進得更深。很快我便射了,然後在哈丹的進入下,又一次硬了起來。
一別七日,我知道今日必將一發不可收拾,卻沒想到竟會如此不可收拾。我被哈丹干得射了兩次,眼前一陣陣發黑,哈丹卻一次都沒射,反倒抓緊我的腰,一邊舔舐我的後頸,一邊狠狠拓開我的腸道。許是借了圓弧的力,他動得更快,進得更深,肉棒如打樁似的,一下下鑿進我身體最深處。我真的後悔了,不該撩他的,想要告饒,卻連說這點話的力氣都沒了。滿室迴盪著皮肉擊打的“啪啪”聲,我半伏在圓弧上,意識朦朧間,看著鏡中的自己。
這裡滿是鏡子,一面鏡子照出一個淫亂的我。我才知道自己陷入情慾之時竟是這個樣子——眼神迷離,嘴唇微張,接吻時溢位的唾液尚在下巴上,與我狂亂時射出的精液混在一處。哈丹曾說,他一看見我,就想跟我做那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