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們都知道的是,截至映象入侵的那一天,真正屬於‘我’自己的人生,其實只有三天,“所以,當我的意識再度恢復,當我以映象的形式再次回到這個世界之後,我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我到底是守門人阿加莎還是一個僅僅継承了某人回憶的、重新延生在這個世界上的‘人’
她停了下來,作為“映象”的她,雙目明亮,而那雙眼晴此刻正認真地注視著鏡子外的船長。
“你說得對,人不能永遠作為另一個人的影子活下去去。”
我曾經的幾乎所有人生記憶,都來自另一個個體,但即便如此,那記憶中也有三天是屬於我自己的。
“但如果留在寒霜,那僅有三天的‘人生’遲早會被更加庇大、更加深沉的回憶掩埋,我無法割捨自己與那座城市之間的朕系。無法迴避自己作為凡人的人性弱點,我註定會是一影子,一個充滿遺憾的,被困在回憶中的影子,而且隨著時間推移,這遺憾遲早會變成憤滿和怨恨~~”
我不能接受這種可能性了。
但在與您一同進行的那場‘深潛’之旅中,您對我說的一番話……讓我找到了新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