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他想起三年前新婚那晚,她竟為了達到目的給他下藥。
所以那晚自己才會不顧一切地要了她,是她給的那杯紅酒裡有東西!
這對於沈墨來說,是天大的恥辱,原本他還對她印象不錯,覺得委屈了她,但這件事讓他改變了主意。
接著又發生了那個下午的事情,他才徹底厭棄了阮冰。
所以,她這是無意還是故技重施?
他沉沉地看了她一會兒,竟然找不到一點破綻,他揉了揉路易的頭:“走,路易。”
出去之後,他盯著路易的眼睛還問了一聲:“路易,你喜歡和裡面的姐姐玩?”
動物的直覺很敏銳,路易竟然喜歡和那個女人玩,這讓沈墨有些驚訝。
☆、第9章 難堪的回憶
同時,阮冰也回憶起了新婚那天,自己滿懷忐忑地等來了新郎,可是新郎卻滿身酒氣。
他什麼話也不說,撲過來吻她,粗暴地扯開白色的婚紗,婚紗碎了,她的心也跟著碎了。
他的手從上面一直下移,很痛很痛,無論她如何反抗。
沒有安撫沒有柔情,他目的明確地強迫了她。
起起伏伏的在黑色的夜晚一再繼續,她從憤怒到害怕,最後變成麻木。
只有眼淚彷彿決堤一般流下來,她死死閉緊雙眼。
他發洩完後,撂下狠話,扔下傷痕累累的她離開。
她絕望地躺著一動不動,整整一天一夜。
最後若不是趙瑾年給她來了個電話,而且溫柔地安慰她,她都不知道自己那時候能不能活下來。
趙瑾年,腦海裡浮現出一個溫潤的青年形象,永遠是白襯衣牛仔褲,永遠懶洋洋的,看著她的眼神寵溺種帶著無可奈何。
想到這裡,阮冰忙打住,不再想下去。
她調整了一下情緒,在包裡找衣服換好。
然後走了出去:“沈墨,我們離婚吧!什麼時候辦手續?”
沈墨原本在給路易順毛的手微微停頓了一下,一雙黑眸諷刺是掃了阮冰一眼:“等你寫得出離婚申請的時候。”
該死,這是鄙視她嗎?!
瞬間悲傷化作了莫名的戰意。
此時,沈墨接了一電話:“惠兒小姐?”
那邊之前和阮冰搶沈墨的女人撒嬌道:“沈總,我家的狗狗死了,嗚嗚,好難受,你能不能來看我?”
沈墨思考了一下:“好,我馬上來。”
掛了電話,黑眸再次掃過阮冰:“我只給你三天時間。”
“三天時間你交出的東西還像今天一樣,呵。”沈墨諷刺的冷笑冰刀一般插入阮冰心頭。
討厭,這是她碰到的最可惡的人。
心裡一股血性沒來由地被激發了出來。
“我會寫好的,沈先生。”阮冰不甘示弱。
沈墨深深看了她一眼,這才慢條斯理地穿上外套,走出門去。
他的女人就沒有斷過,不知道遠在美國的小小該怎麼想?
阮冰感覺很諷刺,並沒有覺得他對那小小多麼情深,男人啊——
她拿起紙筆,繼續寫離婚申請!
甚至還拜託林秘書送了個IPAD過來,不會寫,參考總可以吧?!
不知道是不是被沈墨激起了一身血氣,她還就不信了,一份離婚申請書能難倒她。
而此時,歐陽惠掛了電話,對著歐陽秀邪惡一笑:“親愛的妹妹,接下里就看你的了。”
歐陽秀清秀乖順的臉上露出詭譎的神色:“放心吧,你一會兒也和沈總好好談談,讓他知道那個阮冰以前做的醜事。”
“我會的,阮冰那個女人那邊就叫給你了。”歐陽惠笑得頗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