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只是很帥氣地靠著桌子站著,看著她:“我給你的防狼噴霧怎麼沒用?”
“想留著對付沈達,可惜被你搶先了。”阮冰鬱悶地小聲道。
沈墨嘖了一聲:“老婆,沒有我在身邊你可怎麼辦?”
“我們要離婚了,沈先生,所以你不要在我身邊。我決定了,就算要付給你利息,也要先離婚,不想再這麼被你媽和親戚欺負下去。”阮冰頓了頓,然後看著沈墨道,“還有你。”
“你這麼兇誰敢欺負你。”沈墨嗤笑,“離婚可以,等這件事情解決,在此之前,我要保護你的安全。”
他說的話,阮冰一句也不信,是保護安全還是讓她變得“更不安全”?
“我覺得有你在我身邊才是真正的不安全!”阮冰乾脆地拒絕掉,她站起來準備離開。
“歐陽秀越獄了。”沈墨忽然道。
阮冰微微一怔,驚訝回頭:“怎麼會?”
沈墨聳聳肩:“我也感到非常驚訝,之前我就覺得奇怪,她竟然會有槍,即便是鋼彈氣槍,也不是那麼好搞到的。”
阮冰猶猶豫豫地坐下來,她還記得歐陽秀當初對她那徹骨的恨,她煩惱地道:“這都怪你,她是愛你才會恨我。”
沈墨饒有興趣地道:“所以我會保護你,我們現在還不合適離婚。”
阮冰可沒有以前那麼好騙:“不是應該馬上離婚嗎?這樣她就不會誤會我們的關係了。”
“你以為那瘋女人會信?”
阮冰聞言,也意識到恐怕歐陽秀反而以為沈墨是為了保護她才離婚,會更加恨她,該死。
在她鬱悶的時候,沈墨的眸色忽然一轉,朝著她勾了勾手指:“不對勁。你快過來。”
阮冰猶豫了一下,她實在是怕死,於是就朝著沈墨走了過去:“怎麼了?”
“再過來點。”沈墨表情嚴肅,看著她身後的某處,輕聲道,“不要向後看。”
阮冰感到一陣緊張,渾身的汗毛都嚇得豎了起來,她緊張地看著沈墨的眼睛,幾步來到他面前,輕輕問:“怎麼回事?是歐陽秀?”
她靠得他那樣近,芬芳的吐息噴在他的喉頭上沈墨情不自禁嚥了口唾沫,眼眸裡的戲謔被暗沉取代。
他身體前傾,湊到她的耳邊,好像要親吻她的脖子一般,這才輕聲開口:“不,我只是覺得你今天真好看。”
流氓!
阮冰猛然和他拉開距離,秀眉微挑:“無聊,其實我說你是種馬,都侮辱了種馬。”
“你這女人,你說什麼?!”沈墨眉頭一皺,有些生氣的表情。
“我就說,你敢把我怎樣?”阮冰挑釁道,給點顏色就開染坊,而相信他的自己簡直是腦子進了水。
沈墨表情兇狠地道:“你再敢得罪我,信不信我吞了你!”
“不信。”阮冰膽子可比以前不是肥了一點。
沈墨忽然迅速靠近她的,雙手扳著她的肩膀,一口咬住她的耳珠,用力吸了一下。
阮冰驚悚地看著他這一系列的攻擊,他,在吸她的耳珠,脆弱的地方被吸舔著,真是,太……太……。
流氓!
她想掙扎,只是一種酥麻的感覺從他唇舌觸碰的地方擴散開來席捲全身。
她的臉上一片燥熱,卻無法將自己從他的掌握中抽離。
砰砰砰!!
外面的敲門聲拉回了阮冰的神志,她用力將沈墨的身體推開,沈墨就好像沒事人一般,重新靠回桌子上,眼神好像鉤子一樣盯著她。
那嘴角淡淡的弧度,還有那回味無窮的眼神,讓原本還能強制鎮定的阮冰,一下子羞出了一層薄汗。
“怎麼了?我只是親了你一下,不用羞澀成這樣吧,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