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冰咬著牙,心裡彷彿被刺狠狠地刺了一下。
雖然他的笑容會讓她迷惑,但是,都過去了,一切都已經變化,再也回不到從前。
她不想再回到過去那些噩夢般的日子裡,不再想重複一遍,之前的悲劇,夠了。
沈墨皺眉看著阮冰臉上的憂傷,有些手足無措,那緊皺的眉心,他很想替她撫平,不他的妻子不是這樣的,她一直樂觀開朗,任何困難都打不到她,她不會是這樣。
他想走過去,將阮冰的臉捏成笑臉,不要哭,要笑啊。
他走了一步,忽然腳下一滑,身子猶如坍塌的大廈一般,朝著旁邊倒去,而他倒的地方那麼不湊巧,正好是放衣服的架子尖銳的稜角對著他。
“小心。”阮冰的身體比理智更早行動,她拉住了他,但是因為沈墨完全沒有力氣,他就猶如一座巨大的山壓下來,將她壓在牆壁上,兩具久未曾在一起親密的身體,再次緊緊地貼合在一起。
原來肌膚也會患上貪婪症,沈墨的身體一靠過來,她的身體就自發自覺地熟悉和激動起來。
手還想做點最後的掙扎,她伸出來扯他的衣服,但是那樣的重,哪裡是她能夠扯得動的?
她只是扯了兩下,卻是讓他靠得更近,沈墨低聲呢喃了一聲。但是她沒有聽清他說什麼,卻感覺他呼吸的熱氣不斷地吐在她的頸窩,一起那片面板的陣陣酥麻。
他的胸膛一如以前一般地結實而溫暖,襯衣上滿是他的氣息,現在也染在她的身上,和她不分彼此。
阮冰張開狠狠地咬在了沈墨的肩膀上,那一下,她沒有留一分情面。
沈墨痛得叫了一聲,皺著眉頭終於清醒過來。
阮冰推開他飛快地跑出門,但是下一刻,一隻有力的手抓住了她,下一刻,一把手銬緊緊地銬在兩個人的手上。
阮冰氣得想尖叫,又來!!他到底為什麼要隨時隨地地帶著一雙手銬呢?這個變態!
“開啟。”阮冰氣得頭髮尖都要冒火了,真是後悔。自己為什麼鬼迷心竅地要去救他!讓他流血痛死算了!
“抓住你了。”沈墨還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但是他這個笑容也沒有展開太久,因為他很快又無助了嘴。
我天,如果他吐在外面——
阮冰想到這個可能性,簡直無語,扯著鐵鏈拉了拉:“跟我來。”
沈墨捂著嘴,皺著眉頭,但是異常聽話地跟著阮冰一起回到洗手間。
他吐,阮冰就在那裡幫他洗毛巾,吐完了阮冰將熱毛巾遞給他:“漱口擦臉。”
沈墨一個命令一個動作,顯得非常的幼稚和呆萌,阮冰只好默默地告誡自己,這可不是這貨的本性他只是喝醉了。
何況,說不定,這就是他裝的。至於為什麼要裝可憐,阮冰想,大概是不爽自己被她甩,想甩回來?
“我好了。”經過幾次後,沈墨大概已經將肚子裡的東西都倒乾淨了,臉色發青,臉色也很難看,但是這樣到底恢復了一絲他身為總裁的氣勢。
阮冰的脖子一僵,渾身的汗毛都警惕地豎了起來,這次換成沈墨牽著她走出去,然後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阮冰心裡不自然,假裝不看他,手裡去握著一個花瓶,敢亂來試試?
沈墨又閉了一會兒眼,睜開眼的時候覺得暈得厲害。頭腦一陣陣發脹讓他非常難受,他開始脫自己的衣服,脫衣服的姿勢非常瀟灑,但是阮冰用餘光發現他將自己脫得精光的時候,立刻別開了眼,找了一圈,發現地上的浴巾,她飛快地扔給他:“圍住!”
結果沈墨還發脾氣了,一把將浴巾開啟,轉身就往床上一撲。
他也沒管兩個人的手還銬住了呢,阮冰被他帶著一起往床上倒,差一點一頭栽在他挺翹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