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了。
赫民生好笑道:“我以前聽師傅提過你過得很苦,現在能有個好結局一定要珍惜,婚姻不能是戀愛的終結,如果總是被人打擾,多幾次,還是會出現裂痕。”
赫民生說完,表情有些不好看,阮冰想,他大概也有些難言之隱的。
於是忙端正態度道:“我和沈墨都吃過那樣的虧,所以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來的。”
赫民生點點頭道:“那就好,你注意些,有時候不是你想,而是別的人會起不好的心思。”
阮冰瞬間明白他大概說的是歐陽瑾,咦?她怎麼忘記了,剛剛救治歐陽瑾的時候,師兄也是在的。
大概師兄也覺得她那樣的行為太驚世駭俗。
“師兄,師傅教過我們醫者仁心,加上剛剛那個情形,我如果不治好歐陽瑾,我的麻煩會很大。”阮冰只好老實地和赫民生分析那時候的情形。
赫民生嘆了口氣道:“都是師兄沒有用,我以前學醫的資質就不大好,後來當了這個科長,要忙的事情太多,很多東西更是荒廢了,我知道今天你是迫不得已。不過以後你可以試著更相信我一點,就算這次歐陽大少出了事情,師兄也有辦法幫你頂住的,其實當時,我一直在對你使眼色,但是你根本沒看到,你只是看著歐陽瑾而已。”
阮冰聽著赫民生的話就覺得不對,不由得猛然抬頭看向自己的師兄,他剛剛意思是不是暗示,其實他們就是希望歐陽瑾死在那裡,師兄到底是那一邊的人?
歐陽瑾是二把手的後臺那麼,師兄要不就是跟著大領導,要不就是那個深藏不露的三把手的爪牙。
阮冰有些猶豫,她知道沈墨是跟著大領導的,而且跟了很多年,如果師兄跟的是別人。她會很為難。
而且——
“師兄,我不知道你們內部是什麼一個分派,但是我只是一個醫生,治病救人是我的準則,除了這個,我不會參加任何的派別之爭。我知道我心太軟,根本不適合這樣殘酷的鬥爭。”
赫民生聞言,看了阮冰半響,看她表情堅決,也就嘆了口氣道:“我不會勉強你,不過若是有一天沈墨處於為難,難道你也真的準備抽身事外?”
赫民生丟個她一個沉重的話題,讓阮冰一下子陷入沉思。
比如,為何,叫她過去的那個中年女人根本不急著將她送到歐陽瑾的面前,而是慢騰騰地讓她過很多不必要的安檢,看來這裡有很多是人是期待歐陽瑾早點死掉的,而自己卻在不知道的情況下,給他送了一副能夠緩解他病痛的良藥,這不知道妨礙了多少人的眼睛。
所以,甚至那些醫生也未必是治不好歐陽瑾的病,或許,他們只是受了誰的囑咐,故意拖延時間罷了。
所以當時師兄一句話都沒幫自己說,大概是都是共同的利益體,只要歐陽瑾死了,師兄自然有辦法將她保下來。
想到這裡,阮冰只覺得不寒而慄。
甚至想,自己選擇來到京城,加入安全域性,真的是一個正確的決定嗎?
她一直以為自己面對的只是一些窮兇極惡的罪犯,卻沒先到,首先陷入的就是一個爭權奪利,爾虞我詐的泥沼。
這件事情,讓阮冰感覺無比煎熬,她下了計程車,還一直低頭想著。
忽然,臉上就被人用手掐了一下。
阮冰捂著臉抬頭看去,看到的是沈墨高大挺拔的身影,還有那俊美得讓女人情不自禁想尖叫的臉。
被他黑色的眸子看著,阮冰忽然覺得心裡鬆快了不少:“沈墨,你怎麼在這裡呢?”
沈墨穿著很休閒的一套灰色休閒服,一隻手插在口袋裡,一隻手充滿佔有慾地搭在她肩膀上:“我在這裡等著接你回家啊,打幾個電話你都不回,是要造反嗎?”
阮冰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