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肉串攤在大祭司的面前,大祭司象徵性的拿了兩串。
等大祭司拿走,立刻捧到白時面前,“幼崽,拿著吃,剛剛的那點肉串太少了。”
剛剛的肉串確實有點少,但是誰也沒義務要投餵他,他都想好了回去再吃幾碗酸辣蕨根粉。
看到眼前的肉串白時反而有些驚訝,不過他也並不推拒。
陶窯裡傳出驚呼聲、笑聲,他們在平地上悠閒的吃著肉串。
大祭司懶洋洋的啃著手裡的兩根肉串,更多的是笑著看看白時,像極了在陪他吃。
而角野只是替白時拿著肉串,一點不吃。
只有白時和烏時在認真的吃。
肉串沒吃多少,陶窯就有獸鑽出來了,捧著兩個不同的陶碗。
白時連肉串都顧不上,睜大眼睛看著獸人一步一步的靠近。
“大祭司,白時幼崽,快看,這個陶碗和之前的不一樣。”兩個陶碗分別放在他們面前。
白時把肉串遞還給角野,拿起身前的陶碗。
大祭司在看到他來的時候就將肉串吃完了,這會直接拿起陶碗,裡裡外外的看的很仔細,“白時幼崽,這種釉料是不是能用?”
白時看完了手裡的,又拿過大祭手上的陶碗仔細的對比。
陶碗本身沒有顏色,只有一層帶有光澤的透明的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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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身上有幾處小圓點是沒被釉麵包裹,摸著也是凹凸不平的,白時認為是釉料的顆粒太粗糙造成的。
唯一的優點是陶碗沒有裂痕,雖然有不明顯的扭曲,但是勉強還能使用。
而他手裡的則是完全不能看,釉面出現大面積的空缺,碗身到處是不平的小疙瘩。
白時內心談不上失望也談不上高興,只是很平靜的說出他得出的結果,“這釉料應該能用,就是這兩個陶碗都不是很好。”
不過上過兩次釉的泥碗燒製出來的釉面就是更漂亮。
其他陶窯裡的獸也捧著兩個陶碗趕來,圍在他們身邊安慰道:“白時幼崽已經做的很好了,陶碗不好我們再燒幾次就是了。”
“是啊,只要釉料能用就行。”
“釉料不能用也行,反正我們已經燒製出來陶碗了。”
“是啊,部落差的一直都只是陶碗。”
“白時幼崽,我們這還有好多呢,你再看看,我手裡的這個就比你手上的那個好。”
他把陶碗舉得高高的,白時一眼就看到了。
一個極淡的粉紅色陶碗,他做釉料的時候有見到過這樣的石塊,是很漂亮的,但是瓷土和草木灰一加都顯得不好看。
十來組釉料,經過白時的檢視後,只有三種釉料燒製出來的陶碗看著可行。
一種就是白時第一種拿到的透明釉面的釉料,第二種就是淡粉色陶碗上的釉料,第三種釉料是這一批實驗中最成功的,表面光澤的黃泥色。
白時開始配置的時候還以為都是石塊的粉末,後來才知道這是一種黃色的黏土。
燒製出來的釉面跟他從前見到的缸壇的釉面相差無幾,看來他不用糾結給他的泥缸、泥壇上哪種釉料了。
其他的陶碗雖然釉面呈現的效果不行,還是受到了獸人們的追捧,陶窯裡其他的陶碗都忘了,最後還是在大祭司的再三提醒下才回去繼續幹活。
他們走後,大祭司和白時坐下來。
角野見縫插針的遞過去他剛去拿來的烤肉,白時把他手裡的肉串全接過來,讓他能好好的看一下所有的陶碗,剛才獸太多,他就沒往裡擠。
不敢靠近包圍圈的小黑熊終於抱住了他哥,白時分了一根肉串給他,他的爪子太小拿多了不好吃。
他幾口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