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說的溫溫柔柔,可話裡的意思讓人震驚。
其餘的獸人也是眼巴巴的看著他,似乎有些怕他不願意接受的樣子,雖然這是他們想出來的最好的辦法,幼崽能得到肉塊,還不用擔心腐爛。
就連他身邊的這頭鹿也是,明明也比他大不了多少。
“這換的東西也太多了。”白時是真的覺得很多。
大約七個月的時間,每天多出十斤肉,一年就是兩千多斤的肉塊,成年後不論他是否加入狩獵隊,如果不加入,重量還要往上走。
雖然說每天狩獵隊帶回來的獵物有上萬斤,幾千斤一頭的獵物也不少。
首領重石勸慰,“哪多了,只夠你勉強填飽肚子而已,採集打獵白時幼崽還是要做的。”他是真的算不清楚部落到底給了多少,以他來看,就跟沒給似的,說著這話他都心虛。
採集打獵是生存必須的本事,他們不能將原本聰明能幹的幼崽養的跟獸崽一樣。
肌肉虯結的長牙隊長激動的附和,“就是,哪多了,出了部落哪都是獵物,而且那些野獸雨季過後都會下崽子,我們沒打多少,獵物不會變少的。”他是從頭到尾懵著的,只知道部落是給了交換的肉塊,就是多少沒聽著。
角野看著白時,鄭重的說:“我們部落這次雪季不會有餓死的獸,往後也不會有。”眼裡看不出一點笑意,認真的在替部落感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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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崽本來就讓獸喜愛,這話讓事情一發不可收拾,在場的獸都愈發慈愛的看著他。
這話裡沉重的感激意味讓白時晃神,他是給出了很多東西嗎?
明明陶器、瓷器、木炭、木床、木架這些伸手就能夠到的東西他沒交啊!
說的白時都不好意思了,他真的是想拒絕,不是想聽他們的彩虹屁。
絮雲阿姆把熱好的肉餅放木碗裡,大祭司捏了一塊喂懷裡的獸崽,野,她遞了一塊給白時,“幼崽,這是部落該給的。”
白時無法拒絕,也受不了這種場面,快速換了個話題,“我接受部落的交換,但是你們也要先看看這些鹽石能做出多少白鹽。”
不論鹽石能做出多少白鹽,他們群山部落不是小氣的部落,這是他們的內心真實想法。
兩口吃掉手中的肉餅,準備溶鹽石。
白時使用自己的鹽石,每個獸都拿了兩塊鹽石跟著學。
以他們的手勁捏碎鹽石很簡單,祭司還幫著他的也弄碎了,溶鹽的水還是他幫著加的,用小石鍋熬煮鹽水也是他在在攪拌,其餘的獸一直在旁邊看著。
全程白時只動手做了一個過濾器,就是將空心樹木筒底部鑽孔,鋪上木炭,吸附雜質。
他發現這人真的是把他當做了獸崽。
或者說這頭鹿很聰明,似乎把他放在了更重要的層次。
天才的理解力和洞察力果然是無法想象的。
角野的確是認為他很重要,甚至打破了以往所有的認知。
只是被昨天看到的全新事物一時嚇到,回去後冷靜的思考。
空心樹既然能做木桶,那也能做別的;密封的蓋子還要細細琢磨;白肉煎出油,能煎肉餅是不是也能煎泥果、煎肉塊、煎野菜;麵餅里加肉是肉餅,那加泥果,加菜會不會也好吃;既然這樣常見的不好吃的野草可以作為調料,那麼是不是也有其他的調料,不僅僅只是野草;調料能去除腥味,是不是獵物內臟的臭味也能去除
就這樣想了一晚上,角野沒有一點睡意,大腦的飛速運轉給他帶來的更刺激的興奮感。
他篤定白時就是獸神送來的使者,即使他根本不相信這個世界有獸神的存在。
:()穿越原始餵養巨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