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這個世界十分奇怪,但是能吃的食物哪有奇怪的,沒覺醒異能前餓極了他什麼都吃,有毒的他都吃過不少,還不是沒死。
“明天?”
白時是故意這麼說的,遲早會無意間說出來的東西,正好也才來部落沒多久還能找到理由趁早過了明路,“林熊部落的祭司說的,一個日落為一天,下一個日落就是明天,過去的那一個日落是昨天。”
他又想起來還有,“早上就是天上的那個太陽昇起來了,中午就是太陽在我們頭頂,下午就是太陽慢慢落山,傍晚就是狩獵回來分肉的時候,天黑了就是晚上,手裡這些能吃的草叫野菜。”
絮雲阿姆好奇地瞪大眼,在她的認知裡群山部落的大祭司和祭司就是最強大的,可是他們都不知道,哪來的這麼強大的祭司,要是還活著首領肯定會去搶回來。
她喜歡這樣簡單的說法,也在部落裡與其他的亞獸人分享,後來整個部落都用上了。
原路返回,白時還遺憾沒遇到小型野獸,沒肉吃。
他倆去的晚,亞獸人們進入山林首先尋找的就是獵物,哪會輪到他們。
不過,白時找到了一個蛋窩,五枚拳頭大的青色野蛋。
蛋在獸世可不受追捧,體積太小,燒了烤了會炸,煮熟了有腥味,部落即便缺少食物也沒打過它的主意。
挑了幾個籃子裡的樹果心痛地扔了,將五個蛋放進了籃子。
沒成熟的樹果他勉強能下得去手,野菜他可捨不得。
絮雲阿姆一臉慈笑的看著他,見一個丟一個,果然還是隻小幼崽。
一路高高興興的回去,手裡全是食物的滿足感讓他忘了餓扁的肚子。
時至正午,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
幾個比他矮點的人形幼崽圍著他的藤筐,不敢上手,只是眼巴巴的看著。
他一來,幼崽們稍稍散開,一群崽子欲言又止又敬畏的樣子,最終只憋出來一句,“白時哥哥,你好厲害!”
身材相貌絕佳的一群小少年,單純熾熱的視線撲面而來,編織藤筐不難,白時練就的厚臉皮也忍不住臉紅。
一群幼崽可不知道那麼多,他們就是也想要一個藤筐。
小老虎幼崽虎天沒感受到危險,先一步接近驕矜的撒嬌,“白時哥哥,我回家就去拿肉塊,我也扯了藤條。”
想要什麼不言而喻。
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其他的幼崽也同款眼神看著他。
“編,都給你們編,到時候給你們編個適合你們背的。”
“我們部落有沒有一種一節一節的樹啊,中間是空心的,就跟我們用的木桶差不多。”白時在記憶裡沒有找到類似竹子的樹木,或許是因為林熊部落在樹林深處的緣故。
白時話語柔和,比他們的父獸母獸還要溫柔,溫柔的有些詭異,他們已經沉醉其中,全然不記得當初的扭捏。
幼崽們苦思冥想。渾身肌肉比他還壯的幼崽激動的說,“有,那種樹很小的,裝不了多少東西。”
白時忍不住看了又看,真的和他的獸型好相似,威武雄壯但潦草。
白時還沒來得及追問,其餘的幼崽開始討伐他,“熊泥,我們部落還有這種樹?我們怎麼不知道。”
熊泥大聲的回答:“有的,就是空心樹,過了部落的河翻過一座山就是,它長出來的樹果我以前還給你們吃過的,你們說會傷嘴巴。”
小夥伴們總覺得他偷著吃好吃的,才長得這麼壯,獸型也要大些,他委屈的很。
竹筍不焯水確實麻澀,白時隱隱的覺得那就是竹子或者是和竹子類似的植物,揹簍還是得用竹子編的才結實。
就算不是竹子,按照空心樹的特點,比實木容易嵌合,能做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