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沒有。今天早晨，有一個叫阿西爾的僕人離開了那座房子，並帶走了一個臨時住

在羅平家裡的女人。&rdo;

&ldo;女人叫什麼名字?&rdo;

&ldo;不知道。&rdo;普拉斯威爾猶豫一下，未敢說實話。

&ldo;叮您總該知道亞森&iddot;羅平用了什麼化名住在那裡吧?&rdo;

&ldo;知道，叫尼古爾，一位無任職教師，文學學士。這是他的身份證。&rdo;

普拉斯威爾剛講完，一名聯絡員進來向警察局長報告說，總統府召開緊急會議，會

議主席已經在那兒等候。

&ldo;我馬上就去。&rdo;他回答道。然後又低聲自語道：&ldo;一定是討論吉爾貝的命運問

題。&rdo;

普拉斯威爾試探地問道：

&ldo;您認為會赦免他嗎，局長先生?&rdo;

&ldo;當然不可能!特別是發生了昨天夜裡的事之後，要是再赦免他，政府將威信掃地。

明天早上吉爾貝將抵命。&rdo;

這時，聯絡員給普拉斯威爾遞上一張名片。他眼睛一掃，立刻嚇了一跳，嘴裡低聲

罵道：

&ldo;媽的!這傢伙真膽大包天!……&rdo;

&ldo;您在說什麼?&rdo;警察局長問道。

&ldo;沒說什麼，沒說什麼，局長先生。&rdo;普拉斯威爾回答，他想獨佔湖底清查此案的

功勞。&ldo;沒什麼…只是一次意外的來訪…我很快會把結果告訴您。&rdo;

他嘴裡不住地咕噥，滿臉頹喪地走了。

&ldo;這傢伙……簡直膽大包天，敢摸老虎屁股，好樣的!&rdo;

他手裡的名片上寫著：

尼古爾先生

無任職教師，文學學士。

十三、終局決鬥

普拉斯威爾回到辦公室，一眼就發現了坐在會客間長凳上的那位尼古爾先生。

他依然弓腰駝背，一臉病態，手裡拿著那把破布傘、舊帽子和單隻手套。

&ldo;就是他。&rdo;普拉斯威爾斷定;他剛才還擔心羅平會給他派來另一位尼古爾呢。

&ldo;他親自來了，說明他沒料到我早就認出他來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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