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老,您找文欽何事?”尚文欽向沈南月行了一禮,恭敬地問道。
沈南月仔細打量了尚文欽一番,就在尚文欽感到心裡有些發毛時,突然開口道:“你會煉丹嗎?”
“???”尚文欽疑惑,接著據實回答,“文欽不通此道。”
“是從未學過,還是試過煉丹而不通?”沈南月又道。
“我娘似乎通曉些煉丹之術,曾想傳授給我,但我並無天賦。”尚文欽神色也不尷尬,坦然道,“我小時炸過許多丹爐。”
沈南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莞爾一笑:“我知道了,本想著若你有煉丹天賦,我可傳授你些煉丹之法。”
你傳授我煉丹之法?你不就是因為不會煉丹,所以才被沈家踢出家門的嗎?
尚文欽在心中吐槽,面上卻無變化:“多謝沈長老厚愛,文欽讓沈長老失望了。”
沈南月搖了搖頭:“沒什麼好失望的,我大哥總說不會煉丹,只會舞刀弄槍之人是腦子不好,但我看你倒是挺聰明的,真想讓大哥看看你,這樣他也就無話可說了。”
尚文欽一愣,這是在說我心眼多嗎?他聽不出沈南月這話的意思,只道了一聲:“沈長老謬讚了。”
沈南月笑了笑,後突然問道:“你父親是天河鎮尚家家主,那你母親是哪裡人氏?”
尚文欽皺眉,只覺得這話問得唐突,但他思忖了片刻後,還是答道:“我孃親姓夜,她被其家族所棄,故我並不知其家世。”
“所棄?”沈南月挑眉。
尚文欽神色淡然:“我娘是個很好的人,是我孃的父母兄姐不好。”
沈南月聽後,沉默了片刻,後開口道:“你覺得我徒弟安以諾如何?”
“……”尚文欽反應過來,沈南月這是,想給自己徒弟牽線搭橋?所以才會過問他的身世。
安以諾對他有意,他自然心領神會,但經過秦皎皎一事,他並不想這麼快再談情愛之事。
且沈南月已與他有利益交易,何必再弄出這樣一出麻煩事?
尚文欽想通這點,對沈南月道:“您的愛徒自是優秀。”
“她對你有好感已久,不知你可願……”
“謝沈長老錯愛,但秦皎皎一事對文欽實在打擊甚大,現已無心此事,還請沈長老見諒。”
沈南月的表情沒有被拒絕的慍怒,反而拿了個儲物袋交到尚文欽手上,別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後一句話也不說,擺手示意他退下。
尚文欽稍稍向儲物袋中一看,竟滿是珍貴的丹藥,他立馬行了一禮:“沈長老,文欽無功不受祿……”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感到一股靈力將他推出房門,後又是“哐當”一聲,門關上了。
“聒噪!”沈南月的聲音在門內響起,“長輩給你東西,你便收著,不知道拒絕長輩的好意,也是不敬嗎?”
尚文欽摸不著頭腦,聽後只能道:“是文欽失禮,多謝沈長老。”
尚文欽懷著心思,走在回去的路上,就見白露蹦蹦跳跳地小跑著,滿臉興奮。
她天天到底在高興什麼?為什麼每天都是這副歡天喜地的傻樣,她就沒什麼不順心的事嗎?
尚文欽嫌棄地看了白露一眼,轉身欲走。
白露卻不樂意了,自從出了樂善堂之事後,她的身價水漲船高,再也不用看尚文欽臉色行事了,故有些得意忘形了起來:“尚文欽,你什麼眼神啊?”
尚文欽沒理會她,並未停下腳步。
“你知道剛剛發生什麼了嗎?”白露也不在意,跟上尚文欽吹牛道,“沈長老的侄女來了,一見到我就對我崇拜有加,我果然名聲在外了。”
“呵,樂善堂真是你籌劃的?”尚文欽冷笑一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