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話間,雙眼發紅的妖獸向兩人襲來,尚文欽忙撐開靈力抵禦,這種情況下,理智上來說,他應該先撤退,之後去附近仙門尋找外援。
但陸莫離還沒有走,他若是先走了,不是會被嘲笑落荒而逃?他不走,我也不走。
哎呦我去,這玩意一點退縮的意思都沒有啊,那我這時候讓人來幫忙,豈不是很沒面子?陸莫離看了尚文欽一眼,你不叫人,我也不叫。
陸莫離&尚文欽:管你是什麼妖獸,最後都會死於我劍下,放馬過來吧!
那妖獸突然感到自己的敵人靈力爆起,竟有了退縮之意,它使出全力一擊向兩人攻去,但兩人絲毫不怕,被打翻在地後立刻站起身來,繼續與它纏鬥。
可惡,這兩人不要命了?那妖獸暗罵了一聲。
而另一邊,白露載著被救出來的人直奔太初宗施捨物資之處。
“是妖族之人!”有太初宗弟子看到了飛在天上的白露。
“我來會會他!”有一名弟子立刻召出靈劍,就要向白露而去。
“不行。”另一名弟子攔下他,“他背上有不少人,莫不是他搶來的人質?不要輕易動手,小心傷了人質。”
“那可怎麼辦?就這樣放任不管?”那弟子急了起來。
就在這些太初宗弟子商量之時,白露落於地上,維持著獸形道:“各位師兄、師姐,我是白露,這是我救下之人,都嚇壞了,我得趕緊去幫尚師兄與陸師兄了。”
說完,白露放下人,轉身離去。
太初宗的弟子們都傻了,有一人指著白露離開的背影:“那是白師妹,她是妖族之人?”
“是妖族之人又如何?”被留下的陸無拘一邊安撫流民,一邊道,“白露妹妹善良又可愛,這幾十個人可都是她冒著危險救的。”
太初宗弟子們面面相覷,有一弟子猶豫了片刻道:“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妖族怎麼會平白無故救我人族之人。”
“你怎麼知道妖族就是惡的,人族就都是善的?”陸無拘不悅,“現在事實不就擺在眼前嗎?這個抓那些無辜百姓的劉仙人是壞的,而白露妹妹是好人。”
他踢了腳劉仙人:“說,你是個什麼東西?抓這些百姓做什麼?”
那劉仙人眼見這些大宗門的弟子,已嚇到腿腳發軟,他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我是被逼無奈啊,小人劉海,與師尊本就是一皆散修,在一處秘境遇到了一隻有了靈智的妖獸,那妖獸本可以殺了我們師徒倆,但它沒有,而是告訴我們一個邪門的煉丹方法,就是以人的精血煉藥,那藥吃了後,可迅速提升修為。”
有一太初宗弟子聽到這,不禁罵道:“傷天害理!說,你們害了多少人了?”
“都是那妖獸與師尊逼我去為他們抓的人啊。”劉海辯解道,“我原是不敢的,師尊吩咐說抓了流民與乞丐不會被發現,我這才敢下手,不過,也沒抓多少人,不算這次的,也不過不到百人。”
陸無拘抬腿又是一腳:“你害了這麼多人!”
“道友誤會,我只負責抓,師尊才負責煉藥,而且煉出的藥十之七八進了那妖獸的肚子,我師尊得了十之二三,我可是一點沒得啊。”
“那虎子、福順又是什麼人?”陸無拘沒有理會劉海的辯解。
“是我們聽說太初宗會在這施捨凡人,故搶了個月華成附近山匪的寨子,方便抓那些被吸引來的流民與乞丐,虎子他們原都是寨子裡的山匪。”劉海答道。
太初宗弟子一聽怒了:“我宗行的善事,竟成了你們害人的工具了?”
“對不起啊,諸位道友,我也是不得已啊。”劉海又哭訴道。
“什麼道友!”太初宗弟子嫌棄道,“你還敢與我們互稱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