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豆腐腦:還是懲罰太輕,而且對女孩兒太不公平了,一旦報警之類的,所有人都會知道她被猥/褻過……所以她們根本不敢報警,只能任由那群人渣逍遙法外!氣死了!】
【無語:歡寶,還有積分嗎?要不然我給你換把槍你把這丫突突了吧,真是,看他噁心死了!】
林渙也覺得這丫噁心。
他上去就是兩耳刮子:「瞧瞧站在你跟前的是誰?」
賈珍迷迷糊糊的,睜大了眼睛看,然後就被嚇了一跳——「怎麼是你?」
林渙冷笑:「不是我是誰?珍大爺好高的興致啊?」
他看了看窗戶,邊上正好有道影子,一看就是秦可卿聽見了動靜又不敢進來。
林渙想一想,若是這會兒進來的人換成秦可卿,只怕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過後的發展,他動動腦子就能想得到——沒了清白的秦可卿還敢大聲嚷嚷說是公公玷汙了自己麼?
這會子的世道,多有把這些事情往香艷露骨裡頭想的,秦可卿但凡敢說這是一個字,人家不會說賈珍玷汙了兒媳,反而會說是秦可卿不檢點勾引公公。
賈珍定是拿捏住了這一點,強迫秦可卿與他苟合。
以至於後來這事敗落,秦可卿才會活不下去自殺死了。
林渙想想都生氣。
他不是為了秦可卿,而是為了這無法被揭露的潛藏在黑暗裡的對女孩兒們的骯髒齷齪。
他從小就受直播間的影響,總會看到許多與女孩兒有關的罪惡,看他直播的大部分都是女孩子,也最懂女孩子容易受到什麼委屈和傷害,一次次和他提起過,分析過。
林渙不是聖人,他沒法把自己標榜得多高多偉大,也沒說要改變這些奇怪的潛規則,只是他忍不住,在看到這些女孩時,想要拉她們一把。
英蓮是這樣,茵夢也是這樣,到了現在的秦可卿也一樣。
外頭日光正好,林渙背著光,擋住了賈珍的視線。
賈珍莫名有些害怕恐慌:「林兄弟?我……」
話還沒說完,一道灼熱的液體從他的頭頂傾洩而下,糊了他滿頭滿臉。
水流到他唇邊,他舔了舔,好像是酒。
酒精麻痺了他的思維,他有點思考不清楚,愣愣地被澆了滿頭的燙酒。
瓷質的酒壺被摔在地上,發出叮鈴咣啷的聲響。
林渙隨手挑了一塊碎瓷片,從他臉頰邊上往下劃,路過脖子,抵達那物什,用力一按,冷笑:「下回再叫我聽到什麼不該聽到風聲,你且等著看自己的下場吧!」
賈珍只覺得身上一疼,痛苦地嗷了一聲,連忙抱住自己,滿地打滾。
林渙順手就給了他一腳:「還請珍大爺記住我這句話,否則別怪我以後心狠手辣,左右我上頭有人,便是廢了你,也不過出幾百兩銀子就能擺平的事兒,珍大爺倒是想一想自己那東西值不值這幾百塊銀子?」
賈珍痛得臉色發白,被他這麼一威脅,頓時嚇到了:「嗷嗷嗷。」
林渙丟了手裡的碎瓷片,呸了一聲。
扭頭出門,看見旁邊欲言又止的秦可卿。
「還不帶我去洗手?」
秦可卿忙應下來,帶他去洗漱。
林渙嫌身上衣裳髒,她也乖乖拿了新做的衣裳給他換上了。
林渙臨出門前,想起焦大,還是和她說:「往年裡我跟你說過的話你可還記得?」
秦可卿點頭。
「這府裡漏得跟篩子似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不為,往後你那公公還有色心,你趕忙叫人去隔壁府裡找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若是我不在,你只管往你婆婆尤氏那裡去,他難道還能強逼你不成?」林渙說,「如果還有像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