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醒後了無痕跡才對。可是,我的春夢和別人的不一樣,不僅有痕跡,而且痕跡特別多。
雙腿間酸脹酸脹的,身上有很多紅色的痕跡,不用仔細看,我就知道我這根本不是春夢,而是實戰過。
夏淵身上也好不到那塊兒去,一道一道的血紅色抓痕兒,像是和發瘋的野貓狠狠打過一架似的。
不等我發怒,夏淵先一步解釋,說是我主動湊到他身上,並且主動的摸他,把他摸硬了,摸的受不了了,才和我做的。
我隱約有著印象,是我因為太燥熱了,所以死勁兒的朝他身上磨蹭。糾結了好半天,想發火卻又覺得自己沒理兒,一口火窩在胸口那塊兒,窩的我想吐血。
夏淵見我臉色不好,小心翼翼的安慰我。他說我這麼飢渴,是因為蛟龍犄角在改變我的身體,讓我的身體漸漸變成活人。
我沉著臉問夏淵,有沒有辦法壓制住蛟龍犄角的副作用。
夏淵搖搖頭,“必須發洩出來。如果不發洩出來,身體就會爆裂。”
怎麼聽著跟吃了邪教的極品春藥似的,要是不給人幹或者幹人,身體就會自爆。這蛟龍犄角,明明是極品的好東西,不應該和邪教春藥一樣吧?
我狐疑的瞅著夏淵,覺得他這是在騙我。
夏淵說:“如果你不信我的話,你可以問問軒轅紅,他肯定也知道這些。”接著,夏淵跟我說,並不是每個人吃了蛟龍犄角都會發春,只有個別體質特殊的,才會像是吃了了不得的春藥似的,發春發的厲害。只要發春了,就不能壓制,因為如果不把體內燥熱的靈氣發洩出去,就會逐漸膨脹,就會讓身體爆裂。
“你早前兒怎麼不告訴我會發生這樣的事兒啊?”我惱怒的斥責他。
夏淵說:“我以為你知道。”
“我不知道!”我很生氣,有種被騙了的感覺,“我光知道吃了蛟龍犄角會短暫的陷入迷幻當中,根本不知道還會發春。要是知道會發春,那我肯定不吃啊。”
夏淵安撫著我的情緒,“既然都吃了,就不要再想了。”
“我能不想嗎,啊?”我不時的就得違背心意發個春,然後浪蕩的和人滾床單,這我完全接受不了。
夏淵猜出我心裡的想法,像是勇於做好事兒似的,對我說:“只要你有需要,我就會幫忙。”
幫忙?他可真大言不慚。他這明擺著藉機會幹我呢,還不要臉的找了個那麼富麗堂皇的藉口。
“以後我發春了,你別碰我。”我皺眉警告著他。
夏淵說:“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死在我面前。”
“別說的那麼嚇人,也別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明明是藉機沾我便宜,卻整的像是奮不顧身救我似的。”我惡狠狠的瞅著他,呲牙警告他,“別大尾巴狼穿白棉襖,強裝老綿羊了,你裝的根本不像!”
夏淵無奈的看著我,“我沒裝,我是真的想救你。我要是想佔你便宜,早就佔了,根本不用等到現在。”
我瞪圓了眼睛,鄙夷的瞅著他,“你承認了吧,你就是想佔我便宜。”
夏淵像是看無理取鬧的屁孩子一樣的看著我,目光裡帶著寬容和隱忍。他嘆了口氣,妥協似的說:“好,你說了算。下次你再這樣,我不幫你,好不好?”
“好,當然好,你早就該這麼做了。”
既然知道了發春的原因,那我得趕緊找解決的方法,不能任由自己這麼浪下去。
雖然夏淵說,除了和人滾床單,沒別的解決方法。但我仍舊要找找,說不準就能找到一個解決的好法子。
忍著兩腿的痠軟和腿間的酸脹,我穿好外出的衣服,準備去黑老闆店鋪一趟,看看他那裡有沒有可以剋制蛟龍犄角副作用的東西。
我很久沒見過黑老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