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錯。”我指責他,“我和彭揚河來往不來往,都沒什麼關係。你要是說你叫張三李四王二麻子,彭揚河就不會那個態度。現在他懷疑你了,你卻給我鬧臉色,讓我別少跟他來往。其實追根究底,就是你的錯。”
夏淵沉目盯著我,盯的我後背發涼,膽子一點點朝回縮。
我以為他要發飆呢,沒想到他大轉折了,話音一變,問我:“你左手怎麼了?怎麼腫了?”
我摸了摸左手背,上面起了個一元硬幣大小的腫塊,中間有個小紅點兒,不疼不癢的,估計是被什麼東西給咬了。
“可能是被蟲子咬了,我一會兒擦點兒藥就行了。”
夏淵衝我招了下手,“過來,我看看。”
我順從的走到他身邊,把手背伸給他看。
他抓著我的手指頭,又戳又捏的觀察著我手背上的腫塊。
我看他臉色越來越沉,眉頭都蹙起來了,禁不住有點擔心的問:“怎麼啦?我這難道是什麼絕症前期?”
夏淵抬臉挑了我一眼,問我:“你最近和什麼人接觸過,記不記得誰碰過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