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露出了興奮而喜悅的表情?
“可以說哪怕是毀滅世界,只要是我認為是應該做的的前提下我都會沒有絲毫猶豫的做下去……和那些有著確切的職位和職業的傢伙不同,他們或許會考慮到國家,家庭那樣的東西而產生了自己所做的事情到底是否對他們有利這樣的想法。”
“但是我的話不一樣……我沒有那樣所謂的責任心,我沒有著這樣的約束,可以說是一個無法無天的傢伙,無關於所有人眼中的對與錯,我所認為是對的,我會去做,我所認為是討厭的,我會立刻將之殺掉。”羅羅娜繼續淡淡的回答了出來。
“對,對,沒錯就是這樣”而前方的紅髮男人也不斷做出了驚喜和贊同的發言。
“不過我果然還是希望看到……那兩個成為了你的犧牲品的傢伙能一起幸福的生活下去的樣子。”羅羅娜這麼說著,緩緩的抬起了頭:“你做錯了的,並非是殺了人,而是讓我看不到……我所希望看到的東西啊。”
眼前紅髮男人那本是驚喜和認同的表情僵硬了下來。
“而且……讓我猜猜是什麼給了你自信,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的?”羅羅娜緩緩舉起手中的魔劍,輕輕彈了下那銳利的劍刃,發出了清脆的交鳴聲。
“不需要任何代價的煉成?”
“還是所謂的不死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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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銳的劍刃將對方手中的武器擊碎的同時,還切斷了他的半邊身體,那毫不留情的斬擊彷彿就像是對於練習用人偶所做出的斬擊,而並非對於一個活生生的人類所做出的攻擊一般——這樣毫不留情的攻擊恐怕只能出現在以殺人為目的的殺人鬼的身上。
那紅髮的男人像殘破的人偶已經倒在了一邊,雖然他的軀體依舊在刻印在面板內層的人體煉成術式的作用之下不斷的新生,恢復著,但由於這意外的戰鬥似乎拖得有些久了的樣子,本已早早用下的麻痺痛覺的藥劑的效用已經開始變得淡薄起來。
疼痛終於出現在了他的身上,或許還並非是很嚴重,但正是這輕微的,隱隱約約的陣痛才讓他不由得感覺到恐懼——可怕,太可怕了,眼前的人正如自己所說的一樣,她不存在真正的憐憫。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她的價值觀和認知觀所決定下的產物,換言之,只要是她所認為的事情,那麼她能一直這麼殺死自己下去……而藥效已經快要過去了,即使沒有被對方殺死的可能,但馬上的那真切的疼痛就會出現在自己身上?
自己要這樣嗎?不,不要
劍刃貫穿了他的左腿,將他釘在了地面上,在他木然的抬起頭的時候,對上的是一個毫無感情的冷漠目光。
“廢物。”她這麼喃喃的說了出來:“那隻鍊金獸見到我至少懂得逃跑,那麼你呢?”
“就連生物最基本的,打不過就要落跑這樣的常識都不會的人……我說你是廢物你想反對嗎?”淡淡的說著,她這次並沒有立刻將劍刃從對方被貫穿的大腿之上抽出,而是繼續將對方的大腿釘在了地面上。
而劍刃依舊保留在肉體中也使得肉體的再生變成了不可能的事情,而且……越來越痛了。鎮痛劑的藥效正在越來越薄弱。
而且為什麼……為什麼肉體的重生變慢了?紅髮男人這麼想著,看著下身不斷流出的血液,感受著心臟之處的愈加虛弱,出現了這樣愕然的念頭。
“我不知道你所倚仗的那顆石頭到底是什麼……”而在這一刻,對面那貫穿了他大腿的少女也開始漠然的說了出口。
“不過如果說到傳說中的無視代價的真理之石的話,那麼我卻可以確定並不是你手中的那樣的……而且就算是真正的真理之石,它的真正效果也並非在無視等價交換法則,而是在於對世間法則的欺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