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的看向南宮昊天,“這就是寵妾滅妻的下場,如今,誰還會尊重定國公,估計,他好日子也不長遠了。”
這話是在提點南宮昊天,別寵蘇姨娘滅自己的正妻,這話打得南宮昊天滿臉通紅,他仍舊氣得發抖的捏緊拳頭,雖然大家都舉了那麼多例子,好像別人家的事鬧得更大都沒什麼似的,可沒有一個人戴綠帽子啊,只有他戴了。
南宮雪這下算是聽明白到底怎麼回事了,她立即上前把成姨娘抱住,眼淚汪汪的盯著南宮昊天,“爹爹,我和娘住一起,從來沒見她與別人私透過,這一定是假的,你別信她們的。”
南宮雪說完,一臉狠辣的盯著南宮嫿,南宮嫿則淡淡的回看向她,是成姨娘先陷害母親,想把母親和孩子逼死,她才出此下策的。
南宮雪還沒資格恨她,要恨,她是她恨成氏。
“一定是大姐姐設的計,你們難道不知道,大姐姐不知道怎麼的,一下子變聰明瞭,以前她不是這樣的,會不會,她換了個人,或者是狐妖化身,所以府裡才出了這麼多事?”南宮雪倒會栽贓,話一說出口,已經引得眾人側目搖頭。
誰會信這樣的鬼話,狐妖化身?鬼故事倒是聽過不少,就沒真人見過,不過,有那好事者,已經打量起南宮嫿來。
祁翊狹長的丹鳳眼浸著瑩潤的光澤,只是在邊上靜默不言的看著南宮嫿,令眾人看不清他的神色,看他那淡漠疏離的模樣,只是靜靜的喝著茶,似乎和南宮嫿不熟,也不甚關心她。
其實只有他知道,如果他現在開口幫南宮嫿,才會讓人產生懷疑,因剛才小詩事件和骨頭事件,他都是鑑定人,他這時候不適合開口,開口反而給她增加難度。
不過看著南宮嫿力戰群雄,舌戰群儒的自信模樣,他細長的鳳眸微彎,眼裡帶著陣陣驚異,她,總能給他欣喜。
南宮嫿此時已經無暇顧及其他,便上前冷冷盯著南宮雪,“別忘記,是成姨娘害人在先,如果姨娘不說出實話,除了死路一條以外,還會連累你。有可能,連你都不是父親的孩子,成姨娘連那種事都做得出,何況這種?”
她口中的那種,就是和顧礎私通生兒子一事,南宮嫿只是幽幽的說完,已經讓成姨娘和南宮雪膽寒,更讓其他人紛紛側目,盯著南宮雪,想看看她的模子,究竟和南宮昊天像不像。
而站在中間的南宮嫿,只是淡淡的吹了吹指尖的頭髮,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那榮寵不驚、不卑不亢的樣子,看得眾人移不開眼。
南宮嫿就那麼站在原地,像一株灼灼開放的清荷,那如朱的紅唇,像極了緋紅的紅蓮,眉宇不平不淡,給人一種舒心卻高貴的感覺,讓人覺得這女子很舒服,容易接近,但卻透出一股疏離,使人不敢褻瀆,更不敢在她面前玩什麼把戲。
好像玩什麼把戲,都會被她一眼看穿似的。
成姨娘又被置疑,之前是因為她死去的兒子,兒子死了也就罷了,可如今南宮嫿懷疑的竟是雪兒,雪兒是她唯一要拼命去保護的人,她之所以做那麼多,都是希望雪兒嫁得好,以後過上好日子,她只有雪兒一個命根。
想到這裡,她頭皮一陣發麻,看南宮嫿一雙溫潤淡泊的眼睛,好像透著陣陣嗜殺與狠毒,看得她渾身直打顫,好像她的眼神能凍死人一般。
“雪兒是侯爺如假包換的女兒,你別再胡說。”成姨娘這話一出,就讓人感覺,南宮雪是老爺生的,那小兒子卻不是,這分明是自打嘴巴。
南宮嫿嘴角一咧,眼裡閃著璀璨的光華,熠熠生輝仿若天上的明珠,輕飄飄的道:“姨娘如果不想雪兒將來步你的後塵,給人為奴為婢,或者被嫁給方管事兒子那種吃喝嫖賭樣樣抽的人,就告訴大家真相,這孩子,究竟是怎麼死的?”
南宮嫿說到重點,聽得眾人皆是好奇,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