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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吉爾森二世的臉上浮現了病態的笑容,彷彿瞬間從地獄來到了天堂:“哈哈哈……你也有今天!”他衝著獨自在原地胡亂揮舞袖劍的賭蛇咆哮道。

僑頓道;“伯爵大人,咱們還是先離開這裡,他現在這樣,還是有一定危險性的。”他這話說的沒錯,精神感染雖然摧毀了對方的理智,但本能還在,而且很可能被激發得更加敏銳,對於賭蛇,僑頓早已在心中暗生懼意,現在的賭蛇,是僑頓萬萬不想靠近的。

他彎下腰去,伸手想要去扶起吉爾森二世,可就在這一瞬間,一把袖劍,由他的頸後刺入,從咽喉探出,劍尖幾乎都快要觸到前方吉爾森二世的眼球了。僑頓的血順著劍上的血槽,滴落在了伯爵的臉頰上,讓他明白了,自己並未脫離地獄,而是墜入了最底層。

賭蛇在這位尚未斷氣的對手耳邊說道:“如果你不明白的話,我可以解釋一下,上來前我已經服了大劑量的鎮靜劑,剛剛刺你那一劍,也是放慢了動作的,故意讓你有機會接觸我。

因此,你才會對我最快的速度估計不足,對我發瘋的戲碼也深信不疑,最終做出背對著一個手持武器的刺客,放鬆警惕的愚蠢行徑。”

他抽出了袖劍,血濺了吉爾森二世一身,僑頓喉嚨裡咯咯作響,可說不出話,賭蛇又在他的後心補了一劍,直到對方斷氣,才把屍體甩到一旁。

吉爾森二世面如死灰,他就像只待宰的羔羊,沒有任何抵抗能力地面對著一頭餓狼,不,是一個魔鬼。

“我的老師曾教導我,如果你有什麼話要對獵物說,也等割了對方的喉嚨再開始講,一直以來我都是這樣做的。”賭蛇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去,走向了先前扔在地上的那捆麻繩。

“但我要為你破一次例,伯爵先生。”賭蛇拾起了繩子:“因為七年前,你已經讓我破例了,我要殺的人,從來都是會死的。但你,竟僥倖活了下來。”他一步步逼近著:“好在如今,我還有機會補救,了結這樁早就該結束的事。”

“你……”吉爾森二世只出口一個字,就被賭蛇打斷了。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那種表情我曾經看過一次了,如果我是那種可以用錢收買的人,七年前我就已經被你收買了。”賭蛇蹲下,視線與吉爾森二世持平:“你和我,不是錢的事兒,得靠命才能解決。”

“為什麼……你應該早就不是阡冥的刺客了……你放過我!我承認追殺你是我犯了個錯誤,你應該可以理解,我發誓今後……”吉爾森二世又一次被打斷了。

“我當然理解你。”賭蛇從身上拿出了一本書來,那是本黑色書皮,封面上沒有任何文字的書,“我瞭解你的程度,遠遠超過你的想象。”他說著就用一個火機點燃了那本書,並隨手扔到一旁,“如果這世界上還有人能從你身上找出一星半點值得憐憫的品質,或是值得救贖的價值,那個人一定是我。”

賭蛇的眼神和語氣越來越冷:“有這麼一個故事,七年前的某一天,有近千人圍住吉爾森伯爵府抗議,他們只是一般的民眾,因為對分商令忍無可忍,卻又無法改變政策,所以只能聚在一起,舉著牌子,喊喊口號,順便詛咒伯爵的全家不得好死。”賭蛇說道:“於是,他們中有許多人被逮捕了。不是被警察抓去,而是被你,一個貴族的私人武裝所逮捕。

那天被抓的人大約在一百左右,後來他們無一例外地人間蒸發了,讓雙鷹郡籠罩在一片恐怖的陰影中,敢於反抗的聲音瞬間消失了大半。

那些人的去向,阡冥自然是知道的,他們最後無一例外地死了,被你秘密處刑以洩憤,而且被冠上的竟然是叛國罪,真可笑……

當時的總督作為你的黨羽,對那些死者根本就不聞不問,他默許、甚至是幫助掩蓋了這種肆無忌憚的屠殺。

也正是這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