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老祖封閉五識,留著最後一口氣準備戰死決戰之時,根本就沒法兒辯解,人皇也就做到所謂鋤奸了。”
真是處心積慮啊!
陳晚渡忽然轉頭,問道:“不對,這樣有些不通啊!假如劉家主認定了我們老祖是兇手,那他完全可以聯合其餘六家斬我陳氏老祖的。”
劉景濁點頭道:“所以說是半個故事。”
陳晚渡沉聲道:“剩餘半個呢?”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面色冰冷。
“彆著急,咱們先把這半個故事講完,那半個故事,自然會浮出水面,在此之前,我還得去別家打聽打聽龐梅之事。”
處心積慮搭起來的戲臺子,我不去嚎兩嗓子,對不住人家辛苦佈局。
出了陳家,劉景濁喊了一聲牧劍仙。
牧沉橋都快閒出病來了,劉景濁這一叫,嗖一聲就來了。
幾句傳音之後,牧沉橋這個樂啊!
無趣的日子,終於要有趣起來了,這事兒我愛幹啊!
回去院子之後,白小豆跟姜柚還等著。兩個姑娘,一個比一個氣呼呼。
劉景濁只得一隻手按住一個腦袋,笑著說道:“我保證啊!等你們下場,讓你們看一場大戲,之後起碼留一個月,教你們劍術拳法,能行嗎?”
姜柚嘟囔道:“這還差不多!”
白小豆點了點頭,隨後說了句:“今天晚上我沒忍住揍人了。”
劉景濁一愣,“揍誰了?”
白小豆沉聲道:“不記得叫什麼,好像是個玉竹洲的元嬰修士,他罵你,被我聽到了,我就揍他了。”
劉景濁無奈道:“不是告訴你,可以先忍一忍嗎?”
白小豆卻說道:“忍了,但事不過三,他說第四個字我才出手的。”
劉景濁竟是無言以對,你這叫事不過三啊?這叫事不過三個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