椋山,那自然都要見見了,只是山上現在也沒什麼人了。
袁塑成後來才到海棠樹下,瞧見那堆滿酒壺的地方,深深作揖,隨後就到了小溪邊上的茅屋,沒敢進去,就站在門口。
雪下得沒完沒了,袁塑成不知怎麼開口。
還是龍丘棠溪先問了句:“塑成,怎麼啦?”
袁塑成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夫人,我想……出去走走,自從來了青椋山,就沒出去過幾次,我想出去走走。”
龍丘棠溪推門走了出來,沒好氣道:“這有什麼好吞吞吐吐的?”
袁塑成回頭看了一眼海棠樹,呢喃道:“我答應過山主,看好青椋山的。”
龍丘棠溪笑了笑,搖頭道:“以後不用你看了,出去逛去吧,現在也是個真境了,怕個啥?”
袁塑成抬起頭:“這樣……好嗎?”
龍丘棠溪點了點頭:“好,他不也說過,誰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嗎?姬泉愛管錢,那就是錢穀了,以前你喜歡收攏訊息,現在有魚雁樓了,你也清閒,待山上幹嘛?”
袁塑成重重作揖,沉聲道:“多謝夫人。”
袁塑成前腳剛走,楚廉就來了。
龍丘棠溪問了句:“打算什麼時候去提親啊?”
楚廉一愣,卻聽見龍丘棠溪笑著說道:“行了,別想瞞我。她是個苦命的,啥時候提親記得要告訴我。你師父沒在,我還在的。”
楚廉怔了怔,然後笑著點頭,“謝謝師孃。”
話鋒一轉,他又道:“不過,我是想告訴師孃,閣主她……”
龍丘棠溪一擺手,楚廉的話也沒有說完。
“我只是不願想,我不是真的傻,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