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道:“劍靈,我得保韓困。”
‘韓困’又是一笑,“你放心,也算是我養大的孩子,又怎麼捨得讓他當替罪羊呢?”
劉景濁點了點頭,“我要成親,大婚之前你別鬧騰,另外將你在韓困身上的後手帶走,否則我也等不到大婚之日,就得先去南邊兒問候問候你了。”
‘韓困’點了點頭,“好啊!到時送你一份大禮。”
但說話間,‘韓困’也回頭往西邊兒看了一眼。
“唉,有意思嗎?要是毀了天朝,劉御空沒了用處,遭殃的還不是人族?”
此時此刻,離洲南海上空陰雲密佈,陰雲之中是幾乎可以讓人窒息的劍意,好像一言不合就要落劍天朝。關鍵是劉御空等人皺著眉頭看著雲海,還真就沒法子。
堂堂赤帝,憋屈至極,破口大罵:“孟休,你他孃的得罪人,讓我們在這兒等劍落?要點兒臉!”
曹庋滿臉笑意,呢喃道:“劉先生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
行目嘆道:“趕不上嘍!”
此時此刻,金水山上,‘韓困’嘆道:“行吧,暫時還真不能讓劉御空死了。他日再見,我會給你一個你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驚喜,好好猜吧。”
話音剛落,光陰恢復如初,韓困眼中的紫氣一閃而逝,他只是忽然發現,怎麼自己跑到圍欄邊上來了?方才不是在那邊兒嗎?
顧衣珏很快察覺到了不對,於是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劉景濁灌下一口酒,傳音道:“孟休來過了,假韓困肉身出現的,方才那東西也被帶走了。”
顧衣珏皺眉道:“什麼?怎麼會這樣?”
劉景濁一笑,傳音道:“解釋起來有些麻煩,總之是一個局,他無法掌控那玩意兒,我將其制住之後,他來坐收漁利而已。”
但是!敖封所說的張姓父女,與爹先後出現過,那誰坐收漁利,尚且不好說呢!
許季痕看了一眼劉景濁,欲語還休,劉景濁只是以心聲說了句:“許山主藉此破境,希望渺茫了。我劉景濁此生,加在一塊兒活了都快十一萬年了,似許山主這般用符的,見過不超過雙手之數。當時修習符籙一道的,除卻太平教祖,屬你最高了,兄臺為何要嘗試其餘路途呢?”
聽聞此話,許季痕也是一怔。
如此評價,可以說是極高極高了!
但許季痕還是苦笑了一聲,呢喃道:“多謝劉山主提點。”
其實千歲之前,許季痕也是名聲傳遍四洲的天之驕子,開天門極其早。
可惜開天門後,那個仙字,遲遲無法夠到。
眼看著劉景濁已經起身,許季痕連忙說道:“之後我定會去往青椋山,登門拜謝。”
劉景濁擺手道:“算了,明年來喝喜酒時給我備個大紅包就行了。另外勸許山主一句,有些事錯過了,就別惦記了,我劉景濁要那玩意兒也沒啥用。”
許季痕還沒說話呢,顧衣珏已經驚得長大了嘴巴。
“明年?不是說丁巳年嗎?”
劉景濁笑道:“提前了,本來想今年的,但我是本命年,加上這都八月份了,根本來不及去抽調渡船回來。”
說著,劉景濁突然回過頭問了句:“哎,你們金水山有小洞天嗎?當然要比之前那個大很多的。”
許季痕趕忙點頭:“有,我去拿。”
劉景濁擺手道:“我不要,你騰出來一個比較大的,有用的時候我會找你,會給錢的。”
下山路上,顧衣珏問道:“要渡船幹什麼?你……你不會真去神鹿洲接親吧?”
劉景濁笑道:“送親起碼得到浮屠洲,我得在浮屠洲西海接啊!回去就得忙活嘍,他嫌八抬大轎寒酸,我就劍修開路嘛!用什麼拉車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