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與凡人之間。
只十年而已,有沒有那方印章,他都已經是眾多修士眼中獨一無二的人皇了。
褚世悟說道:「我聽一個去了拒妖島的人說,劉景濁厲害的不是他在妖族面前合道之下全無敵,而是瞧不上他的人特別多,但只要他開口,不幫忙的人特別少。」
很多人覺得,是劉景濁朝著姬聞鯨那一跪收買了戍邊人的心。
可事實上,真要說收買人心,其實是颳風下雨都會去酒鋪附近蹲上一兩個時辰,是一個人站在海上,妖族不敢近他三千里。
那位太后皺著眉頭,「咱們沒跟他結什麼樑子吧?」
褚世悟點頭道:「咱們是沒結。」
可我師兄師父結了。
他嘆息道:「暫時先不登山,等人下山吧。」
山巔處,就跟走親戚似的,來了總要吃頓飯吧?結果還得辣子雞自個兒做飯,下了一頓面,就著鹹菜吃。
飯桌上,劉景濁問道:「見過白寒了嗎?」
月燭眼珠子轉了幾圈,之後乾笑一聲,點頭道:「上次她路過,是來過,就知道你會看出來。」
劉景濁又問:「怎麼想的?」
月燭想了想,嘟囔道:「我也不曉得,月宮廣而寒,我跟那隻蛤蟆不一樣,我怕冷。」
劉景濁笑了笑,又問一句:「什麼時候醒來的?」
月燭說道:「就是白寒來的時候,給我凍得醒來了。」
劉景濁就盯著月燭,小姑娘吸溜一口面,嘟囔道:「其實那個砍樹的傢伙也來過,但我不太想回去。」
砍樹的傢伙?
劉景濁好奇問道:「傳說有許多種,我倒也好奇,哪個是真的?」
月燭嘿嘿一笑,說道:「廣寒之上,青女是主人,素娥是蛤蟆,傳說與勞什子仙子相會肯定是假的,誰閒著沒事兒找蛤蟆談情說愛啊?」
白小豆與姜柚對視一眼,心說這在說什麼啊?
倒是楚廉,埋頭吃飯,食不言也不聽。
劉景濁笑著搖頭:「你倒是夠損的。」
月燭嘿嘿一笑,說道:「也沒有妻子私通帝孫之事,那就不是一個人。其實就是冒犯天帝,被罰去砍樹,一砍就是一萬年,我也搗藥萬年。直到天庭傾倒時,他戰死月宮,才算解脫。」
此天帝,與劉景濁見過的天帝就不是一個人了。
劉景濁問了句:「我要是問你他是誰,你肯定不會說吧?」
月燭一愣,「他說他見過你啊!」
劉景濁也是一愣,立馬於腦海之中翻找起來一些看似無關緊要的人物,可想了許久,還是沒什麼頭緒。.
「什麼時候見的?」
「他好像是說,天下大會。但他人在啥地方我就不知道了,真不知道,要是知道我肯定說。」
劉景濁又想了想,可還是想不到。
姜柚嘟囔道:「能不能說明白點,不要打啞謎,聽不明白。」
也沒啥好隱瞞的,劉景濁便說道:「白寒是青女轉世,月宮之主,執掌霜雪。這位月燭山君,給自個兒起這麼大名字都沒事,定然不是凡人了。」
白小豆瞪大了眼珠子,問道:「搗藥的兔子啊?」
月燭嘿嘿一笑,「虛名,都是虛名。」
姜柚又問:「那砍樹的跟蛤蟆又是誰?」
劉景濁笑道:「就是傳說之中砍月宮桂樹的樵夫,還有偷了仙藥奔月的仙子。」
月燭補充道:「仙子登月之後就成了一隻蛤蟆了,不不不,蟾蜍。」
好像也
差不多哈?
白小豆嘟囔道:「一窩子神靈轉世,光我知道的就第三個了。」
劉景濁笑了笑,心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