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他怎麼才能出去呢!
可此刻心湖當中卻是響起魏薇的聲音,“劉先生,終於能聯絡上你了,我現在可以開門,你隨時能出來的。”
劉景濁想了想,輕聲道:“能不能送我去一趟雨田縣?”
結果耳邊又傳來一道聲音,“來幹嘛?能教你的都教了,沒破境登樓之前少來煩我!”
劉景濁只好說道:“還是算了吧,你開門吧。”
魏薇應了一聲,一道門戶憑空出現,劉景濁扯起張五味,御劍出門。
姚放牛與徐瑤對視一眼,魏薇也看了看羅杵,四個人面面相覷,嘆息不止。
出來是出來了,人也好好的,就是……人家的家事,咱也不好插手啊!
青泥城上空雲海,一道白衣身影瞬身而來,對著龍丘晾抱拳,輕聲道:“家主,不如去湄洛山坐坐?”
龍丘晾轉過頭,冷笑道:“溫落,你來了也沒用,要不然咱倆先打一架?”
溫落苦笑不止,無奈道:“那就請家主下手輕點兒。”
龍丘晾一皺眉,也就是在朋友面前他才這般了。
溫落無奈道:“也不能打死吧?”
龍丘晾點點頭,“可以接受,至多讓他半個月下不了地吧。對了,你得把大丫頭給我看好。”
溫落點點頭,一揮手,一道屏障便罩在了青泥城,以他如今手段,即便是登樓境界也進不去。
只不過,裡面的人能不能出來,就看龍丘晾下手有沒有個輕重了。
劉老弟,對不住啊!誰叫你沒事兒招惹人家閨女的?
皇城之中,魏薇剛剛開啟門戶,然後就再也感知不到青泥城外的事兒了。
姚放牛長嘆一聲,心說兄弟啊,自求多福,哥哥是真幫不了你啊!
雖說同是登樓境界,可龍丘家主那個登樓,是在樓頂。他姚放牛的的登樓,還在臺階兒上往上爬呢。
更何況,但凡有點兒境界有點兒勢力的修士,都曉得那位故國舊主,說破境就破境呢。
龍丘棠溪拉著白小豆狂奔過來,一臉欣喜道:“回來了?”
魏薇輕聲道:“瞧模樣是受了傷,應該快了吧。”
說話時沒忍住瞥向姚放牛,後者哈哈大笑,光是笑了,沒說話。
徐瑤心說這傢伙就是不靠譜兒,只好輕聲道:“弟妹,忘了咱說了什麼了?”
龍丘棠溪半信半疑道:“那怎麼有人有陣法扣住了青泥城?”
姚放牛無奈道:“行了行了,有什麼好瞞的,就是你爹在外面蹲著,等劉景濁出來,免不了一頓打!”
白小豆一聽有人要打自己師傅,這還了得,急忙問道:“是誰要打我師傅。”
龍丘棠溪輕聲道:“我爹。”
小丫頭眼珠子滴溜轉,皺著臉,眼淚打旋兒:“幹嘛要打我師傅嘛!”
……
出門途中,張五味剛剛清醒過來,他仔細摸了摸胸口,咦?傷口呢?
還沒想明白呢,劉景濁照著他腦袋就是一巴掌。
張五味氣極,怒道:“你有病啊?打我幹嘛?”
哪承想那傢伙說他在驗證一件事。
本就在氣頭上,忽的一陣眩暈,好不容易看到亮光,心想總算是回家了。結果一道遮天蔽日的巴掌直愣愣扇來,兩人一起被砸落山澗。
得虧劉景濁將他推開了些,不然這一巴掌可夠受的。
張五味扶著腰剛剛起身,一位白衣中年人重重落地。
龍丘晾皺眉道:“你是誰?擋我巴掌作甚?”
年輕道士瞪大了眼珠子,什麼人啊?擋你巴掌,還我是誰?
“你問我是誰,我還想問你是誰呢!”
龍丘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