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這些事,我真不知道,只知道那座朝天宗,宗主也只是傀儡而已。我之所以冒險來找龍女,無非就是回去之後,境界再高些,腰桿兒能硬些。”
劉景濁眯眼笑道:“真話?”
蘇崮擺擺手,“命在你手裡,你信與不信,這都是我的真話。”
劉景濁丟出人首分離的屍身,又將魂魄放出。
蘇崮趕忙三魂合一,將腦袋放回脖子上,又接連喂下幾枚藥丸子,略微穩住氣機。
這會兒他看向劉景濁,那叫一個感激涕零,命終於是保住了啊!
只不過,好像魂魄的記憶被硬生生剝離了一些,是被關起來時的記憶。
劉景濁開口道:“本命真元就不用了,不過你魂魄之中應該多了點兒東西,十年之內,你只要離開白水洞天,那道大陣就會攪碎你的魂魄,不信的話,可以試一試。”
蘇籙探視了一番自身魂魄,果不其然,一座雷火大陣已然佈下,最要命的是,這陣法還是以自身靈氣驅動的。至於是不是離開白水洞天之後大陣就會開啟,他蘇籙不會嘗試,也不敢嘗試。
十年而已。
反正這十年內,他劉景濁總不會殺上朝天宗吧?
撤去長風,蘇籙終於喘了一口氣。
日後他再見著這傢伙,決計要繞著走,他孃的,忒嚇人了!
蘇籙一愣,轉頭一看,卻瞧見了個年輕道士扛著麻袋返回。
他心中嘆息,看來這是把小云夢錢穀清掃一空了。
倆人趁著還沒有人來,瞬身離開小云夢。
在一處山腳下,劉景濁數著這幾天的收穫,光是方才小云夢錢穀,就有百枚泉兒,加上雜七雜八的,再將老蛟屍身賣了,怎的也得湊個兩百枚泉兒吧?
還是得攢錢,到時候去了白鹿城,能空手去嗎?
只是忽然想到那個蘇籙,劉景濁一下子就黑了臉。
轉頭看向蘇崮,劉景濁嘆息道:“我好像有點兒後悔了。”
蘇崮目瞪口呆,“別介啊!赤亭兄,咱不帶這麼玩兒的!遛狗呢你這是?”
劉景濁回過頭,呢喃道:“別怕,只是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