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東陵:“拿酒去啊!”
後者這才回過神,哦了一聲,趕忙扭頭兒去往酒窖,去拿陳釀。
此時劉小北輕聲一句:“當年你說我得先鬧清楚我要找誰,我現在知道了。行了,也是與你說聲對不住,下次見面,千萬別留手。”
此時賀東陵拿著酒壺出來了,劉小北一揮手拿走一壺,淡淡然一句:“他付錢,我走了。”
劍光瞬間離去,劉景濁轉身拿過酒壺,猛灌一口。
可此時劍光忽然折返,硬是強按住劉景濁,照著額頭啃了一口。
劉景濁眉頭緊皺,連她都得如此謹慎嗎?
他以心神探入那第四枚玉簡,額頭那紅唇印記,便是秋官氣息了。
那枚秋字印開啟之後,畫面接著冬官畫卷。
但這次,有了聲音了。
那位道人說,糯是先天道種,劉景濁是亙古唯二之人,他們二人要是生個孩子,那就是板上釘釘的天道了。可惜了,兩人最終還是沒有開花結果。只不過,當年有三百六十豆,是那人精血蘊養而成,糯又散道此地,這些豆子,便算是另外一種結果了。
景濁眼瞅著三人在沙子裡挑出來十二枚豆子,眼瞅著十二枚豆子到了十二個少年手中,也眼瞅著薑黃捧起一枚白玉般的飽滿豆子……最後,伐天之戰,薑黃與何伯成為神霄天獄吏,那枚白小豆,掉落神霄洞天!
劉景濁面色煞白,一個踉蹌險些跌倒,好在是賀東陵一步上前,將他扶住了。
原來白猿本能的不親近她,是想保護她啊!
也是此時,劉景濁耳邊響起了人聲。
“現在我總有資格叫你一聲小師弟了吧?自你歸來之時起,再無人能左右你的任何決定,你未來的路上再無布好的局,也再無引路的燈。你自由了,如何選擇,自然也在於你。不必有包袱,為他人之事十萬餘年,也該為自己考慮考慮的,我也希望你另有破局法子。”
劉景濁推開賀東陵,灌下一口酒:“許師兄啊!我是真想把你從墳裡挖出來,把骨頭煮熟了餵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