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全家性命,包括從古大將軍手中救出那位唐姑娘。條件是,老先生要打殺了古綬元。”
劉景濁一口吐出茶水,又灌下酒涮了涮,這才撇嘴道:“然後好客山莊幫著竹葉國皇室得罪朱雀王朝那位兵部尚書?等著姓古的那位大將軍兵圍青筍郡,鄧前輩再一人鑿陣,給竹葉國李氏背個鍋?”
頓了頓,劉景濁淡然道:“首先,用不著你們去保全御史大夫一家,我劉景濁走一趟竹葉城,御史大夫一家也好,那位如今被古家囚禁的唐姑娘也罷,劉景濁都救得出。退一步說,都用不著我,只要鄧前輩心一狠,這些事兒都用不著我去幹。所以,不是我們求你們,是你們求我們啊!”
花船微微一笑,輕聲道:“道理是這麼個道理,可椋王殿下知不知道,那位將軍夫人是咒師啊?神遊咒師下咒,御史大夫一家,以及那個唐姑娘,即便被你救出來了,能有什麼用?”
劉景濁轉頭看了鄧大岙一眼,這個氣啊!
這種事,不早說?
所以劉景濁也是才明白,為什麼鄧大岙明明可以不這麼受制於人,卻偏要設擂,而且註定會輸給一個開山河巔峰。
鄧大岙神色無奈,苦笑道:“我的事,哪兒好拉你下水。”
花船笑盈盈看著,劉景濁倒是面色平靜,可心中卻已經想著怎麼黑衣人了。
抿了一口酒,劉景濁詢問道:“竹葉國有什麼?朱雀王朝圖竹葉國的什麼?長公主可以不說,但你別忘了我是誰,隨時喊來幾個登樓,問題不大。大不了我在這青筍郡耗上幾個月,喊龍丘棠溪帶著龍丘家咒師來就行了。”
鄧大岙側目過去,眼神古怪,兩人目光交流,無聲勝有聲。
“這麼光明正大吃軟飯嗎?”
“那我咋辦?”
花船皺起眉頭,這事兒可是天下皆知,人家劉景濁不光是景煬皇子,還是神鹿洲龍丘家的準女婿。
其實花船看那些個邸報時,也很納悶兒,怎麼這麼個劣跡斑斑的傢伙,龍丘家還能留著他?
花船無奈,只好說道:“竹葉國李氏確實有朱雀王朝想要的東西,與國運有關,必須是坐上皇位的人,才能有機會找出那樣東西。所以古綬元便是朱雀王朝選中的人,要先給他積攢江湖聲望,隨後他再從軍,在朱雀王朝的支援下,擴大版圖,再名正言順的從他爹手中接過皇位,奉上朱雀王朝想要的東西。東西是什麼,我不能說。”
劉景濁點點頭,笑道:“早這麼說話嘛!所以古綬元身邊那個神遊巔峰,也是朱雀王朝人?”
花船點了點頭。
劉景濁一笑,再次開口:“那你們要如何給人解咒?”
花船笑道:“那就不是椋王操心的事兒了,二位只說答不答應就行了。”
劉景濁笑道:“不答應,我給長公主一天時間,改個主意。要不然,劉景濁就提劍走一趟竹葉城。”
話音剛落,劉景濁轉過頭,笑道:“鄧前輩,回了。”
話音剛落,兩人先後瞬身離去。
門口那道符籙替身自然也緊跟著消失。
等到兩人離開笛膜山三十餘里,鄧大岙忽然停在半空中,輕聲開口:“小子,這事兒我答應,你也得走。萬一,人家真正要對付的人,是你呢?”
劉景濁一笑,輕聲道:“不用萬一,我踏入青筍郡時,已經身在局中了。我說的給一次機會,不光是給鄧閒的,還有我一位故人。”
其實劉景濁早就想過,清溪閣那麼多人,如今還在的,難道就不會有幾個反水的?那張名單之上,青筍郡的那位疾風谷二把手,遞還令牌之時,便已經與清溪閣撇清了關係。
一個妻子一個女兒,都不是煉氣士,那他為了妻女能走上煉氣士道路,與個已經解散的清溪閣撇清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