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人家!再瞧瞧你?」
咋還偷聽呢?
劉景濁點了點頭,笑道:「那就到了青椋山再著手破境吧。」
與此同時,國師那座府邸,也有個劉景濁在。
姚小鳳不愛喝茶也不愛喝酒,白水待客。
堂堂國師,忒磕磣了。
姚小鳳說道:「商議結果是,就按我們雙方提的條件執行,姚宗主說這是看在了你的面子上。」
不過破爛山確是也不缺這點兒錢。
劉景濁點點頭,這些事他不關心,而是直截了當問道:「蓌山與你,再無聯絡?」
姚小鳳搖搖頭,「不曾聯絡,師傅先前來過一趟青泥城,我也算認祖歸宗了,有大師姐罩著,無需再懼怕蓌山。」
劉景濁點了點頭,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問那位季夫子。人故去,死者為大,不了以惡意揣測。
姚小鳳忽然說道:「蓌山未曾找過我,但餘櫝確實來過的。」……
青泥城內那處清涼酒樓,有個十七八的女子將胸前衣裳往下扯了扯,站在門口,見人就打招呼。
「大爺,來玩兒啊!」
其實這種事哪兒用得著招攬生意?要來的攔也攔不住,不來的,哪怕硬拉來,也是褲子都脫不掉的那種。
女子嘆息一聲,有些可惜了,可惜沒能睡了那個老頭兒,現在人都死了。
這座酒樓,每夜客人進進出出,門口這裡,始終會有個十七八的女子攬客。幾年來都換而了三四個了,但只是換了臉皮而已。
一股子涼風吹來,女子微微嘆息,呢喃道:「老傢伙,你要是能起來,這次我不收你夜合錢又如何?」
女子忽然面露驚恐神色,一臉警惕。
因為她身邊不知何時,已經站立一位白衣老者。
老者身形佝僂,笑呵呵說道:「瞎胡鬧,也該想起來我是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