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啊!
漁子這一走,眾人可看在眼裡,已經有人在嘆息了,說漁子都扭頭兒走了,杜神恐怕要敗了。
站在杜神身後的柳初言心急如焚,因為已經察覺到了杜神亂了陣腳,心神也亂了。
她終究是沒忍住,心疼道:“小師弟,算了,停手吧!這種規矩之下,你贏不了他的。”
沒說還好,柳初言一句話,杜神扭頭就是一口血噴出。
年輕人苦笑一聲,擦了擦嘴角鮮血,隨即起身,抱拳道:“我輸了。”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笑道:“看來棋盤之上,是我輸了。收攤兒吧,是我勝之不武,你也別往心裡去。”
杜神搖頭不止,“不,是劉先生一場考校,我沒能過關。杜神日後還會找劉先生下棋,還是這個規則,到時請劉先生切勿推脫。
”
劉景濁都走出去幾步了,聽到這話,沒忍住轉身,嚴肅道:“杜神,不瞞你說,我根本就不會下棋。”
哪成想杜神又是一口鮮血噴出,當場昏厥。
劉景濁目瞪口呆,老子實話實說而已,你他孃的至於嗎?
楊冥昭一把扶住杜神,柳初言柳眉倒豎,拔出佩劍冷不丁就往劉景濁身上刺去。
這姑娘,也是有點兒瘋。
劉景濁只是雙指夾住那把劍,“什麼意思?”
柳初言冷聲道:“你贏就贏了,為何還要壞他道心?”
劉景濁氣笑道:“杜神道心是豆腐腦兒和著屁捏的嗎?”
霍犬年大驚!哎呀呀,看不出來,人皇的嘴皮子也不是開玩笑的,這句話,霍某學了。
一道罡氣散發逼退柳初言,劉景濁也不想解釋了,簡直是越描越黑!
瞧見戍己樓眾人站在不遠處,劉景濁冷冷一句:“沒事兒幹了嗎?”
刑寒藻連忙掉頭,御劍折返。
這會兒她忽然明白了,為什麼山主夫人沒有來觀棋,原來山主棋力如此恐怖,山主夫人胸有成竹啊!
左春樹一個瞬身過去,豎起大拇指,咋舌道:“你還有多少本事是沒露出來的?交個底兒?這杜神歲數雖然不大,但棋藝確實極好,方才我們合計了一番,即便是我們四個加一起,勝算也就五成。沒成想你棋下的,遛狗似的。”
劉景濁無奈道:“別鬧,我真不會下棋的!”
左春樹呵呵一聲,“你就裝吧!老子信你個鬼
!”
此時吃下丹藥的杜神也醒來了,年輕人深吸一口氣,衝著劉景濁放下恭恭敬敬作揖,是作揖不是抱拳。
“劉先生棋藝無雙,求劉先生收杜神為棋道弟子!”
說著就要下跪,劉景濁頭都大了,轉身打出一道靈氣,無奈道:“杜神,只要你不嫌憋屈,要下棋的話,隨時來找我,但得在你一趟戰場折返之後。”
說完之後,喊了一句溫落,兩人慢慢往東邊走去。
可劉景濁哪兒想得到,今日鬧劇,無意間成就他劉景濁棋藝無雙的名號,關鍵是這位棋藝無雙劉先生,壓根就沒在棋盤上贏過。
折返路上,溫落也是一樣,笑著說道:“從前沒發現你棋力如此之高啊!連漁子前輩都有些害怕跟你下棋。”
劉景濁無奈一笑,解釋不清了,也就只能描了。
“知道我真正本事的,都不願意與我下棋。”
眼看著溫落還要糾結於此時,劉景濁趕忙轉移話題,問道:“當年傷你之人,究竟是誰?打得你金身碎裂,原本都是堪比合道的北嶽大神,弄得又跟先前一樣,慘淡無比。”
溫落面色無異,開口道:“是一道黑衣身影,不曉得是誰,但論戰力,恐怕與家主不相上下。”
劉景濁沉聲道:“那就是姬聞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