蛔蟲。”
頓了頓,劉景濁傳音說道:“舟子前輩也可,他可以無限接近於大羅金仙。但還差一人,我暫時還沒有人選。”
龍丘棠
溪笑道:“你先忙你的吧,人可以慢慢找,知道你著急。”
劉景濁點點頭,都沒來得及換成符籙替身,御劍而起,直往北邊,找那個釣魚老頭兒去了。
半個時辰之後,漁子左珩川嘆息道:“千算萬算,沒料到你要用這麼個絕戶計!想清楚了,一旦跟你料想的有差池,那就決堤了!”
劉景濁抿了一口酒,笑著說道:“前輩只需要告訴我,做不做得到。”
左珩川沉默片刻,沉聲道:“需要幾個人,宋男來、溫落之流,只能是做輔助,合道境界的陣仙,恐怕也需要至少三個。”
劉景濁轉頭問道:“他要是願意來呢?”
左珩川疑惑道:“誰?”
劉景濁沒好氣道:“開天門的陣師,還有誰?釣魚不用魚鉤那個。”
左珩川嘴角抽搐,沉聲道:“這些事你比我清楚啊!他能離開中土嗎?”
劉景濁一拍手,“買他娘一座小洞天!再把小洞天搬來拒妖島!然後把北牢裝進小洞天裡。”
“錢呢?”
“賒賬!借!搶!”
其實左珩川就想罵一句,手裡一座神霄洞天,你非要捨近求遠?腦子壞了?
可一想,還是忍住了,每個人都有自己不願意去做的事情。手裡有棋子的人都知道,這傢伙當年在煬谷為求生再入神霄洞天,道心已有裂痕。在拒妖島為服眾,搬出自己的人皇身份,那道裂痕又加深了。
他伸手拍了拍劉景濁肩膀,感慨道:“你還是能吃苦
的,青鸞洲那邊,我找一趟你外公,再跟莫家老祖一起去遊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