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氣哪兒來的?”
竇瓊一臉呆滯,一旁的花婆婆心中更是嘆息不止。
果然還是當年那個二殿下,打架你打不過,嘴皮子更是耍不過。
竇瓊抬起頭,倔犟道:“你說我?你要是沒個二皇子身份,你算個什麼?”
花婆婆被嚇個半死,趕忙說道:“殿下,我立馬兒帶著小姐離開,殿下別生氣。”
劉景濁並指一點,一道雷霆迅速沒入竇瓊腹中。
“遲了,你告訴竇尚書,我劉景濁親自送她竇瓊去往燕巢宮,反正也是往西南,順路。”
只是輕微一指,竇瓊當即被封住了修為。
這位沒眼色的竇家小姐還要開口,卻被劉景濁並指抵住眉心,一抹殷紅熱流當即滲出。
“景煬能當戶部尚書的人多的是,太后手裡那點兒煉氣士勢力我真不當回事兒。你要知道,出了長安的劉景濁再不是什麼椋王,只是個行走江湖的劍客。”
竇瓊氣的渾身顫抖,可眼前這人表露出的殺意,可是半點兒不作假。
劉景濁收回手指,自言自語道:“還不來,找打麼?”
百節瞬身到此,咧嘴笑道:“殿下,咋個辦?殺了埋了?”
一旁的花婆婆聽到這話,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這個瞧著不靠譜兒的黑衣青年,居然是個真境!半點兒不掩飾自個兒境界。
使命所在,花婆婆也只好硬著頭皮問道:“殿下要怎樣?”
劉景濁轉過頭,淡然開口:“教這位竇小姐做人。”